可郁岸很安静,睁大黑玻璃珠般瞳仁望着他,左眼未镶嵌任何畸核,任昭然把残缺眼眶里漆黑废墟看得清清楚楚。
“你不许发疯。”郁岸皱着眉头,用头撞昭然额头,结果当然是怪物头更硬,声脆响,给自己头上磕个包。
“……”昭然低头亲在他撞痛地方。
“和做已经变成信念吗。”郁岸亲吻他颈侧皮肤,唇舌划过地方浮起层滚烫鲜红,“不准叫怪物?”
郁岸在亲吻空隙中审问他,每次吻蹭都激得昭然浑身战栗,他精神只松刻,就被郁岸彻底压到身上,两人方位调换,昭然躺靠在浴池底,浅浅层温水只没他半卷翘长发。
血珠被水流冲成血丝,沿着郁岸大腿向下流,滴落在浴池底部瓷砖上。
皮肤上血红鲜艳刺眼,让昭然脑海中自动翻涌起在茧里亲手把郁岸碎尸万段记忆。
“又……把你弄坏。”昭然忽然把力气放得极轻,四只手虚揽着郁岸让他背靠在自己胸前,怀里小人已然痛到虚脱,连挣扎也没力气。
“和你在起很放松,总是忘记们种族不同,太越界吧。”
“从不放纵,年幼时大哥会教克制,他说们是高等生物,所有爱欲结合必须尊重伴侣意志,不准强迫,不准味索取,也不准三心二意。”
“不,就叫你怪物。”郁岸趴在他身上,支着头,手肘尖端抵在昭然胸膛中央,左手从衬衫扣缝里勾出他胸前穿\刺链条,不轻不重拉扯,让他刺痛。
普通人可受不住整个人重量全压在自己胸骨上,但怪物可以,他身躯骨骼比人坚固,玩不坏。
“你语言学得不好,来教你人语言——非人形称为畸形,非人认知称为古怪,意志不随大流称为怪人,他们所恐惧强大生物称为怪物。”
“你会因为拯救被困住市民,同时也没伤害晶角石而发自内心高兴,
“可每次贴近你,进入到柔软地方,把感染蛋白释放进你血液中,那种满足,像赤身躺在忘忧沼泽里,让身心都快要飘到空中。”
“虽然许多同胞都觉得与契定者相爱是们最好归宿,可也许私下里他们不做这种事吧,只是精神相依靠?不会像样放纵龌龊需求。”
“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会随心所欲折磨个小人类呢……”
“呃……”郁岸终于动动,双腿发抖,艰难地转过身,麻木手臂轻轻挂在昭然脖颈上。
昭然僵硬着等待审判,他反而急切地希望郁岸哭起来,在他怀里气急败坏挣扎发疯,自己才算获得假释,可以快乐地温声安抚他很久,清楚感觉到郁岸因自己存在而逐渐安定,虚弱不堪自己可以在此刻短暂重获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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