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洗礼持续整夜,实际上没过多久,郁岸就品尝到自己肆意勾火带来恶果,不停刺入感染蛋白带给他超过限度知觉,无数只滚烫手按在自己身上,郁岸从口出狂言到断断续续地喊救命也不过十五分钟而已。
怪物体力本来就和人类不是同个量级,郁岸数不清这夜接过多少次吻,掉过多少滴泪,只能听见怪物在耳边不停呢喃着喜欢,恨不得把他喜欢像沾着颜料针刺入皮肤那样留下永久印痕。
昭然直在亲吻身躯各处,吻遍他在茧里受过伤地方,哪怕那些地方已然被时钟失常愈合,他仍旧能凭感染蛋白密集程度判断出准确位置,用怪物特有温和嗓音问:“还有哪里受伤?痛不痛?”
再后来,郁岸意识变得模糊,搂着怪物脖子细声哽咽,哭着诉说憋在心里委屈。
天蒙蒙亮时候,郁岸也已经蜷在昭然手臂里昏昏睡去,眼角通红,睫毛上还挂着眼泪。
程。
“啊,你难过啦?”郁岸向后仰头,贴到昭然胸前,抓住怪物双手,放到自己肚子上,手心搭在他戴着半掌手套手背上,歪头亲下怪物下巴哄他。
“没有。只是担心你。”昭然颤颤,低下头,伸出第二双手,身体也已经挪到郁岸身后,从背后连着郁岸曲起双腿起圈起来,下巴搭在郁岸头顶,像只抱住食物甲虫。
“也不知道,绝大多数人类都会很在乎血缘,们也会设立相关法律,但那是种生物学上客观联系,也有很多人拥有父母和兄弟姐妹,却没有家,家概念很主观。”
“怎定义‘家’?”怪物专注地问。
昭然侧身揽着他,阖眼休息,不过怪物精力充沛,只休息两三个小时就睁开眼睛,缕金色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他脸,但蝶变后他不会再因日光而褪色。
郁岸被那缕刺眼
“相互认可、时时挂念就是家。神才不会亏待,拿走东西,定会还些更好。”郁岸挣脱怪物四只手臂束缚,翻身爬到他身上,压得昭然半靠在床头。
“要怎做,才能让你灵魂也干干净净,不再受污秽伤害?就算你难过,也只希望你在生气。”昭然四只手分别扶着他腰和大腿,免得他乱动跌下床去。
郁岸口咬在昭然颈侧,指尖挑开昭然胸前纽扣,从衣襟里勾出根细细银链,微微用力拉扯。
人类牙齿并不锋利,只能在怪物厚实皮肤上留下道鲜红印子,昭然皱眉眯起眼睛,呼吸粗重。
“污秽积年累月很难清洗,你来用力净化下。”郁岸趴在他胸前,叼起昭然左手食指,咬住半掌手套轻轻拖拽,从白皙修长手上剥离下来,翘起小腿,细窄脚踝交叉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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