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造从椅子上站起,坐到诚旁边。床凹陷下去。
“你没有帮忙搬运尸体吧?只是借车给他们?”
“对,这不是废话吗?”
“好。那这部分你也要好好告诉警察。只要说你确把车借给他们,但完全不知道他们开去做什,第二天他们还车时也什都没对你说。你就这样告诉警方,知道吗?”
“知道,可是……”
“然后呢?”
“什?”
“你还问?你把车借给他们,还车时候不是又得见面?”
“嗯。”
“什时候?”
“后来你应该没再和伴崎他们见面吧?”泰造盯着诚问。
诚不发语,摇摇头。
“怎?不是?”
“又被叫出去。他们叫开车过去……”
“什时候?”
默默回家,你仍然算是共犯。事后要是报警就好……你没有吧?”
“嗯……”
“明知会有人犯罪却置之不理,也是有罪。所以你要说,你以为他们只会摸她几下,然后就放她走。你要告诉警察,伴崎他们是这说。”
“他们会相信吗?”
“就算不相信,你也要坚持。至于没有报警原因,你就说没想到会演变成这严重案子,又怕伴崎他们报复你,就可以。”
“什?”泰造看着诚。
诚脑海里浮现出敦也和快儿要他制造不在场证明事。事实上,他当真去卡拉OK厅,为他们制造不在场证明。他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说出
“第二天早上。前天晚上他就打电话来,叫去他公寓取车。就去。”诚有点赌气地回答。
“借车还车时,他们说什?那两个家伙说他们杀女孩吗?说要用车运尸体吗?”
“他们没说得那直白,但觉得好像说过类似话。”
“类似话指什?说清楚点。”
“这种事不记得!就是‘这也不是们错’、‘那是意外’之类话。”诚揪着头发,做出不耐烦表情。
“应该是烟火大会后两天。”
“你把车借给他们?”泰造脸色变得很难看。
诚不说话,轻轻点点头。
泰造骂声:“蠢蛋!你怎那唯命是从?就是这样,才什事都做不好。”
被径直戳到痛处诚感到很受伤害,也很生气。他扭过头去。
这倒是事实,诚便回答:“是。”
“你还要说,虽然从电视或什地方得知那个女孩失踪、警方发现尸体事,你也完全没想到是伴崎他们做。这点最重要,你绝对不能忘记。”
“嗯,知道。”
“只要强调你没想到会和那个案子有关、他们俩威胁你,你应该就不会被判重刑。会请律师为你作无罪辩护。”
泰造双臂抱胸,闭上眼睛,思索着是否还有什地方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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