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能强制，但——”
织部说到这里时，“但还是给
们看比较好。”真野走
过来，“如果需要调查，们可以直接同银行交涉，请他们提供你
款项存取情况。但这样做比较麻烦，而且彼此感觉都不太好，不是吗？”
路子怒目相视。“所以问你们，为什
要看存折？”
即使对方是刑警，她也毫不让步。真不愧是经营声色场所，织部想，不，应该说真不愧是菅野快儿母亲。
“看存折内容吗？”
“没错，现在也赶过去。”
几乎在织部挂掉电话同时，菅野路子就走出来。她正要撑起洋伞，织部快步靠近。
“菅野女士。”
听到声音后，她似乎吓
跳，往后退去。
织部依言而行后，立刻看到菅野路子背影。她身穿白衬衫和黄裙子，撑着黑洋伞。
织部以那把洋伞为目标尾随。她好像没发现被跟踪，并未回头看。
不久，她停下脚步，开始收伞。那是在信用合作社前。织部看见她走进去。
织部拨打手机。“她走进银行，是新协信用合作社。她在排队等待使用自动柜员机。”
“银行？也就是说是处理店里事啰，那，你再等下。”过会儿，真野又说道，“奇怪，菅野经营店应该没有和新协信用合作社往来，也没设立餐饮消费账户。”
菅野路子从大厦走出来时候，是下午两点多。
正在对面那栋大厦监视织部喃喃道：“真奇怪。”
“怎？”真野问。
真野因调查其他案子来到附近，顺便过来看看。现在只有个人负责在这栋建筑物监视，今天刚好轮到织部。对于菅野快儿出现在母亲这里，警方几乎已不抱期望。
“她很少这早出门，而且走方向和平常相反，也不是往车站去。”
她应该认得织部，但织部仍报上名字。
“请问有什事吗？快儿还没和联系呢。”
“您好像是来补登存折，存折可以给看下吗？”
路子脸霎时铁青。织部心想果然没错。他不知到底有什事，但真野指示是正确。
“这种东西为什非得给你看不可呢？这不是侵犯个人隐私吗？”
菅野路子站在自动柜员机前方，将皮包放在前面，正在操作。
“她在补登存折。”织部对着手机说，“只是做这个。”
“没有取钱或存钱吗？”
“看不清楚，想应该没有。她要出来。”
“等她出来时叫住她，请她把存折给你看。”
真野从窗户往下看。“跟上看看。”
“遵命。”织部走向门口。
织部走到屋外，已经看不见菅野路子踪影。他跑到半时，手机响。是真野打来。
“下个路口左转，别被发现。”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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