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以后完成另项复仇,情况又会不同吧?”
“那就是有预谋地杀人。”
“即使他动机值得同情,但明明有充分时间可以考虑,他还是做出那种行为,站在法治国家观点来看,就不能太宽大。如果过于从轻量刑,就等于容
他们在深夜餐厅里享受着短暂约会。平常都不聊工作上事,但昨晚长峰重树事成话题,因为电视上多次播出找到长峰重树住过民宿消息。
“今天们事务所人都在讨论他会被判多久。”她停下拿着叉子手,说道。所谓他自然是指长峰。
“你们觉得呢?”织部问道。他很关心。
“每个人意见都不样,大家都认为如果现在被捕,应该不会判很长刑期,要是自首还会更短,他们还说可以缓刑。但不是很解实际情况,不能确定,但杀伴崎敦也时,他应该是临时起意。”
“报道是这样说。”
“果然是当时那位父亲,定没错。激动时语气和当时模样。”说完,梶原便站起来。
“你不看?”织部问。
“不看,只是想听听那位父亲怎说,还有告诉你有这个节目。”
织部说:“那也不看。”他将电视画面切换到录像。“那位鲇村先生……是吧,为什想上电视呢?”他百思不解。
“应该是被电视台人撺掇来。那些人定是对他说,很希望听听被害人家属声音什。”梶原说,“他没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大家笑柄。”
“你是说实际上不是?”
“不,这种事不能随便乱说。”织部苦笑,“你应该明白。”
她点点头。她知道调查上秘密就连亲近人也不能说。
“律师们好像都认为长峰杀伴崎是时冲动。他使用凶器还遗留在现场,而且看那样录像带,所以看见加害者出现就会火冒三丈也是很合理。虽然将尸体千刀万剐太残忍,但可以看作是杀红眼,也可以证明他对女儿被以那种方式凌虐致死有多愤怒。完全没有感觉他想掩盖犯罪事实,很值得同情。”
“即使社会大众同情他,也有相同感受,却不能大声说。”
“他应该只是想发泄对少年法不满……”
“没有用。”梶原脸上浮现出像是同情笑容,往门口走去,“打扰你工作,真抱歉。”
“不,也可以换换心情。”织部说道,但其实觉得心情更沉重。
梶原离开后,织部觉得无法立刻工作,耳朵里仍残留着鲇村变声后声音。织部又想,们什都不能为他做。
织部和女友已经很久没见面。昨天他们约会。她二十七岁,在法律事务所打工。事件发生后,他们就没有什机会碰面,但他在吃饭时偶尔会叫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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