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郁松年看着他背影,而不是他看着郁松年。
直到回到车上,靠在舒适车椅上,沈恕才抬起手,用手背掩住半张脸。
额头温度有些高,就像整张脸都在发烫。
刚才话,只有最后句,他没说谎。
郁松年留意到,却仿佛没察觉般,继续同沈恕说话:“你刚刚说很多理由,都是有关公事。”
说着,他微微俯身,朝沈恕靠近些。
这个距离已经超过社交上安全距离,是更加亲近姿态。
郁松年用那双招人眼睛注视着沈恕:“没有更私人理由吗?”
“选择理由。”郁松年说。
可沈恕就是觉得焦虑,他抿抿唇,迟疑道:“如果不想结婚,订婚名义也可以。”
“要是你遇到喜欢人,们关系可以立刻结束。”沈恕声音有点紧绷。
这是他最后让步。
郁松年终于回答,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要考虑下。
沈恕心下微松,没有立刻拒绝,就是还有希望。
沈恕跟他对视着,目光彼此交错,没有任何个人退让抽离。
“你长得好看,这算理由吗?”沈恕说。
郁松年怔怔,直起腰,退出暧昧距离范围,他哭笑不得道:“行,不勉强你回答。”
“你应该还有事,见你看几次时间。”郁松年说。
沈恕道别后,转身离开。
做生意也是这样,不到最后刻,你都不知道成果如何。
也许会功亏篑,也许会峰回路转。
沈恕从口袋里拿出名片,递给郁松年:“你好好考虑,有需要话,联系。”
郁松年被他公事公办态度逗乐:“好,会。”
既然如此,沈恕也没必要继续在这待下去,他再次看眼腕表,准备同郁松年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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