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钧压低嗓音道:“你得好好把握,毕竟沈恕这个金龟婿,可是有不少人都很喜欢。”
郁松年将鱼翻个面:“既然如此,那他不应该还是单身。”
“没时间也没精力谈恋爱吧,你别看他现在这悠闲,工作起来可是个不折不扣工作狂。”林志钧说。
郁松年明白:“所以就算结婚,也只是想选个合适又不浪费精力对象是吗?”
这个问题,林志钧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他不清楚沈恕与郁松年之间到底怎回事。
郁松年听不下去:“有说功夫,不如多钓几条鱼。”
这话戳中许暮深死穴,迄今为止,他桶里还没钓上鱼。
沈恕对钓鱼这事颇有心得,便叫许暮深将鱼竿收回来,重新挂上鱼饵。
他轻声道:“在钓鱼时候,不能太大声说话,会吓跑它们。”
许暮深学着他同样将声音放轻:“那想说话怎办?”
不同,他是种带有活力粉白色,连笑都叫人觉得炫目。
没人能对美人冷漠,何况师兄话很多,他们没什冷场时候,沈恕这时才知道师兄名字,他叫许暮深,很诗意名字。
托许暮深福,沈恕听很多郁松年高中时他所不知道事。
许暮深和郁松年高中同个社团,他是社长,郁松年刚进学校就被他盯上,外在条件这好,进戏剧社,就是个活招牌。
后来郁松年也确实发挥活招牌作用,不少戏剧社新人都是冲郁松年来。
不过沈恕有说过,他们之间婚姻,并不是他所想那样。
究竟有什内情,林志钧也不太清楚。
“你意思是不考虑和他结婚?”林志钧不高兴道:“既然如此,你早上在车上为什还要说那样话,
沈恕忍笑道:“就像现在这样就可以。”
他们低声咬着耳朵,林志钧踩着拖鞋,戴着墨镜过来时就看见这样幕。
郁松年这个名义上“未婚夫”独自在旁边烤鱼,沈恕与许暮深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林志钧走过去,拿起瓶汽水,对郁松年说:“不是马上就要结婚吗?怎你们看起来点都不亲密?”
郁松年觑他眼,没说话。
闲聊间,沈恕又钓上条鱼,放进桶里。
郁松年过来拿鱼,正好听见许暮深正在给沈恕说,他高中柜子经常被塞进情书事,忍不住反驳道:“没有经常吧。”
许暮深沾点桶里水甩他身上:“每天都有还不算经常,你还想要多经常?”
沈恕挺羡慕许暮深跟郁松年之间熟稔氛围,能够彼此开玩笑,拥有年少回忆。
许暮深又转头对沈恕说:“他高中时候,在舞台剧上出风头还不够,跑去打篮球,勾得小姑娘给他送水,还假正经,瓶都不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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