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郁松年说。
沈恕闷笑声:“总感觉你这样……”他停顿有些久,好像在找个形容词。
郁松年静静地等会,主动开口:“讨厌吗?”话音刚落,沈恕声音也同响起:“很可爱。”
因为喜欢,所以就算是在闹别扭,生闷气郁松年,在沈恕眼里也是那可爱。
郁松年单手捂住嘴巴,将脸转向正前方,不多时,耳垂便已经红透。
沈恕问道:“也不会什?”
郁松年却话风转:“留信又能怎样呢,反正你也不会接受她。”
“你怎知道?”沈恕不清楚自己会不会接受,大概率是不会,但他想知道郁松年为什能够这肯定。
“难道你是那种只要和你表白,都会接受类型?”郁松年说。
沈恕回想自己每段恋情,通常是他注意到对方身上吸引他特点,继而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那个人身上。
沈恕很艰难地在记忆里翻翻。确实是有这回事,但不是把礼物交给老师。而是将失物交给老师,找人来认领。
那是盒巧克力,上面还有根项链。项链是品牌,巧克力是手工,既无送礼人姓名,又没收礼人名字。
那天不是什节日,前日又有年纪考试,所有人都按照分配去不同班级,他以为这是昨天坐在他课桌考试者所留下。
品牌项链价值不菲,他不敢自己随意处置,便交给老师,让其帮忙寻找失主。
后来也听说失主找到,确实是坐在他位置上那个女生所留。
抵达新家,他们同进屋,入口玄关处放着佣人替他们签收快递。
是沈恕和郁松年结婚照,郁松年轻松地将那些相框提起,卷起袖子,拿着工具箱就去主卧,他打算把相框钉到床头墙上。
沈恕先去洗澡,热水淌过红肿腿根时,有种细密疼痛。他低
看得久,对方就会主动朝他走来。在起过程也很简单,没有说谁非要跟谁表白,更像水到渠成。
没听到沈恕回答,郁松年加重语气:“不是吧?”
沈恕说:“不是,哪有这随便。”
郁松年好像松口气,又有些懊恼,接下来回程路上,他都没怎说话。
沈恕忍不住忘他几眼:“你生气?”
沈恕忍不住为自己辩解,然而时过境迁,现在无论怎解释好像都没有用。
而沈恕会把追求者礼物交给老师这点,彻底绝那些爱慕者心思。
毕竟谁也不想被老师叫过去,训斥满脑子恋爱,不知道学习。
沈恕皱紧眉,迟来地感到歉意:“不知道那是礼物,太对不起她。”
郁松年笑道:“只能说阴差阳错,但凡她在礼物中留下信,也不会……”说到半,郁松年好像想到什,情绪又低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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