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曲着腿,看着站在床边不紧不慢解开纽扣郁松年,腹部有种焦灼滚烫,又有点轻微畏惧。
他抵着床单往后退,脚踝却紧,被郁松年捉着拖到床边,分开腿落在床边,悬空着无法踩住地毯,郁松年紧迫地,充满存在感地盯着他。
郁松年撑着他脑袋旁边床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慢声道:“躲什?”
“没有躲。”沈恕小声反驳。
郁松年掐着他腰,手指用力地抵着他腰磨会,缓解急躁
珍惜又小心,轻柔且神圣。
郁松年从他嘴边离开:“再说多次吧,婚礼上对说话。”
沈恕勾住他脖子,重新将嘴唇贴上去:“爱你。”
回到酒店时候,已是深夜。
酒店套间房门,被他们莽撞地撞开。片刻不休亲吻,令沈恕后脚跟绊住地毯,险些跌倒,幸好郁松年及时搂住他腰。
就像场庸俗爱情戏剧,表白时总是会有烟火,也意味着完美结局。
郁松年迟疑地,缓慢地回握住他手,目光紧紧盯着他,如同在猜他现在说话究竟是真是假,是不是又是场“哄骗”。
沈恕发现就算他和郁松年进展得很快,甚至已经举行婚礼,可是他们错过事情有很多,亦不算真解彼此。
就算真在起,却因为犹豫和顾忌,总是无法吐露真心,失去确定心意时机。
他不知道郁松年是什时候喜欢上他,或许在亲手重制母亲遗物,当作礼物交给他那刻,看到结婚雕塑那刻,在提出想给他写情书那刻,每次郁松年都好像在用行动述说着,他也喜欢他。
不过即使如此,郁松年也没从他嘴唇上离开,而是就着搂抱他姿势,将他抵在酒店墙上,更加深入地舔舐,需索他唇齿。
沈恕听到自己鼻中哼出低沉又甜腻闷哼,发出羞耻声音。
宽大短裤方便郁松年伸手探入,从裤管上轻而易举地伸到腿根,于伤处地方轻轻按按,郁松年离开沈恕嘴唇些许:“还疼吗?”
沈恕摇摇头:“不疼。”他咬住郁松年耳垂,在对方颈项落下湿润句:“那里也不疼。”
卧室落地窗窗帘敞着,海边光幽幽落在房中,染成片昏暗蓝。
沈恕知道他在感情中很笨拙,也很迟钝。总是自卑与怀疑,很多事情都单方面地去认定,执拗地想得很多,现实中却为郁松年做得很少。
就是说喜欢,说会对郁松年好,也没有表现得很好,不是个好伴侣和情人。
烟火流光柔软沈恕眉眼:“想这个表白晚到很久,但现在说出来还算及时。”
郁松年直直地望着他,用行动给予回答。
他弯腰吻住沈恕,近似于婚礼殿堂那次,却比那次更为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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