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猜测,他是郁松年“心”,又不能完全肯定,也许只是他想得太多,自作多情。
郁松年却坦然地说:“确实是因为你。”
沈恕愣半晌,将下巴往被子里埋埋,好像这样就能把脸藏进去:“哦。”
郁松年没想到会得来这声,他还以为沈恕应该会有更多其他感想:“哦是什意思?”
沈恕想想,认真答道:“就是知道意思。”
郁松年睫毛颤颤,缓缓睁开眼:“你说什?”
“你出国前,是不是来找过。”沈恕说个更准确时间,在哪年平安夜,他宿舍楼下,让阿姨转交白色纸袋。
他能够想到,郁松年是独自人回到这座城市,满怀希望,带着向爱神祈祷勇气,来到他学校。
又无法想象,郁松年是怎样心情看见他和另个人牵手。
郁松年安静会,才坐起身来,打开床头边小灯。他低头看着床上沈恕,似乎现在才发现,这个人知道得远比他想象中要多。
到郁松年身边。
明明应该困,夜很深,身体疲惫,精神却仍然活跃着。可能是整天得知信息太多,又有许多想问。
沈恕裹着被子,他被郁松年用薄被裹成春卷,搂在怀里。
别墅里装地暖,常年保持恒温。但这几日明显降温,体质燥热郁松年不觉得,沈恕却感觉冷。
大概是察觉到这点,郁松年给他裹得严严实实,自己腰上只盖方被角。
郁松年又好气又好笑,他重新躺下来,翻
“你为什会……”郁松年不明白沈恕是怎知道这件事,当初他并未留下任何书信。
以他对沈恕解,这人不会收不明来源礼物。
沈恕在被子里艰难地动动,郁松年把他裹得太紧:“因为听舍友和阿姨描述,感觉那个人像你,所以留下来。”
“今天回去找下,发现上面有lev。”
不知道是不是被子裹得太热,沈恕脸上有些红:“你给自己起lev这个名字,是因为吗?他只是隐约有猜到,通过那副名为《上心》画。
“你睡吗?”沈恕轻声地说,他不能确定闭着双眼许久郁松年醒没醒着,所以试探性地喊声。
郁松年仍然闭着眼,却还是回道:“没有。”
“你当年……平安夜那晚是来找过吗?”沈恕低声道。
他也是通过这点,才确认郁松年求人是他。那时郁松年十九岁,母亲刚去世,他独自人去x国。他说想为个人留下来,于是有那年平安夜,那条红色围巾与那被拿走情书。
哪怕知道早知道这三个字,是最无能为力,沈恕却忍不住去想,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与学长牵手,那切会不会都与现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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