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戚继续说:“他不同意,就跟他说,是个同性恋,没法给他传宗接代,让他赶紧趁还能动多生个,免得香火在着断。”
封戚声音十分讥讽,季衷寒都能想象到
封戚按在他手背上:“当时不觉得疼,心里更怕你走,怕摔那跤耽误时间。”
“你自己身体才是最重要啊!”季衷寒声音抬高些许,他实在忍不住。
封戚讨饶道:“好,现在已经没事。”
“怎没事,你上次雨天疼成这样还说没事?”季衷寒不赞同道。
封戚抓着他手,忍不住地笑,笑得有点可恶。
“你。”季衷寒道。
封戚诧异地望着他,不多时双耳朵已经微微泛红:“这话从哪学来?”
季衷寒伸手隔着衣服,按在封戚裤子上:“这条腿怎回事?”
封戚轻描淡写道:“出车祸。”
“什时候发生?”季衷寒问出最想知道事情。
主动亲你不是吗?”
封戚闷笑声:“你当时到底在想什?”
季衷寒回答不出,他那时更多地是想着尝试下,顺从本能行为,可以说什都没想。
封戚用力地揉下他头发:“不管怎说,你现在也没法后悔。”
说完后,封戚将他松开,转而牵起他手,把他带到江边张长椅上坐着。
季衷寒吸口气,转过眼睛不看他,直到自己眼睛酸涩稍微消下去点,才回过头来:“后来封行路为什要打你。”
提到这个名字,封戚笑容就淡许多。
季衷寒也不想提他,但他想知道当年所有事。
封戚玩着他手指头,对他说:“因为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所以封行路就下手这狠?打到亲生儿子粉碎性骨折,还丢到医院不管不问?
封戚看他好会,才说:“你不知道时候。”
这并不正面回答让季衷寒皱起眉心:“老实说,不要骗。”
封戚还是没说话。
季衷寒心里其实早有答案,但他不敢问出来,可现在,忍着鼻尖酸涩,他还是问:“是去机场追那天吗?”
封戚仍是没说话,季衷寒抓皱封戚膝盖上裤子:“你……”他声音哑在喉咙里,半天才接下去:“怎能这胡来,当时为什不去医院?”
手牵着手切走路感觉很奇怪,也很新奇,他看着自己和封戚紧紧相握双手,封戚掌心没有从前细腻,他记得十来岁时,封戚手很好看。
那时候封戚还学过钢琴,手指修长,掌心细腻。
现在掌心,略微粗糙,带着老茧,也不知是不是之前活做多,至今没养回这双手。
还有那膝盖,下雨天会疼,这人怎身伤痛。
封戚见他久久没说话,便问他:“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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