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目光落在
封戚脸上，封戚本能地抓紧被子，色厉内荏道：“
真
要叫护士，你……”刚说完，他就倒抽口凉意。
因为季衷寒开始
指尖朝里，再往上
些，就是私密部位。
封戚蓦然睁开眼：“你干什
！”
季衷寒被他语气吓跳，看到封戚惊讶脸，赶紧把手收回去，表示自己什都没做。
封戚按紧自己被子：“警告你，你再不走就喊人进来。”
季衷寒这才意识到封戚误会什，当下有些哭笑不得。
封戚本就刚醒过来，强打精神跟季衷寒说这多话，已经足够疲惫。
他轻轻缓着气，倦怠地等着季衷寒回答。
季衷寒确没有证据，他也提供不出来。
见季衷寒久久无言，封戚闭上眼：“行，你回去吧，别浪费时间在这。”
季衷寒静许久，才轻声道：“不是浪费时间。”
从自己被牵住手，再望到季衷寒身上，似被噎住般。
季衷寒不管不顾道：“没有哪个兄弟会起睡，可是们不是兄弟，是恋人。”
他有想过，这种话说出来后，封戚会有惊讶，会无法接受，甚至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但是封戚没有，只是对他说：“证据呢？”
“什？”季衷寒错愕道。
说实话，封戚这个模样还说要喊人，实在有点好笑。
而且看封戚防备那个样子，就好像他要对封戚做点什样。
分明之前，从来都是封戚对他动手动脚。
季衷寒突然反应过来，是啊，从前封戚都是主动对他，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该主动点？
比如肢体接触，又或者是……
封戚闭着眼，好似睡着，没有理他。
季衷寒不愿就这走：“你要怎样才相信呢？”
封戚仍没有理他，季衷寒站起身，将小床收回去。他弄出来动静不小，封戚却始终都没睁开眼。
等收拾完小床后，季衷寒站在封戚床旁边。
封戚直闭着眼，耳朵倒还是听得到病房里动静。他没听见脚步声，却感觉到床边突然陷，有手碰到他腿上。
封戚看着他脸好会，才轻佻道：“脸是喜欢类型，不过你也不能仗着现在忘点东西，就胡说八道吧。”
封戚将手从季衷寒掌心里抽回来，他伤得厉害，抽个手都十分艰难：“明白你心情，你觉得救你，所以你很感动，想要以身相许。”
“不是……”季衷寒想解释，却被封戚粗,bao打断：“但你就算想以身相许，也要接不接受吧。”
季衷寒无措地收回手：“可是们……’
封戚在枕头上，懒散地垂着眼：“你说们是恋人，有什证据，情侣合照、戒指，或者是聊天记录和语音？你有这些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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