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将干冰拿在手里，时而摸摸墙壁，时而弯腰检查铺在地上
苫布。
“怎
样？”草薙问道，“你还发现什
吗？”
汤川直起身子，推推眼镜。“那
再说
遍吧，关键是要看空气中水蒸气发生什变化。根据当时温度、湿度、密封性等条件不同，结果可能会有所区别。猜想苫布上很可能会有残留水珠出现，但是检查后发现，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墙壁上尽管多少有些发潮，不过看起来也都还算正常。在进行现场勘验期间，这些水分可能有部分已经蒸发掉，物品也都恢复到最初状态。您那边怎样，岛冈主任？”
岛冈他们用绳子将床垫和被子捆
岛冈朝汤川点点头。“汤川老师，您请。”
汤川走进房间，草薙跟在他身后。
屋内情况看起来并没有什变化，白色雾气已然消失无踪。
汤川低头看看脚边，突然停下来。他从口袋里取出副皮手套戴好，然后弯下身子将什东西捡起来。
“什啊？”草薙问道。
水量确实偏高。”内海薰说道，“所含水分多出半杯左右。”
“岛冈主任，”汤川向鉴定负责人招呼道，“可以看看里面情况吗？”
“好。不过以防万，还请大家再稍微站远些。”
听岛冈话，草薙他们纷纷离开推拉门旁。名鉴定员打开门，但也并没有立刻走进去，应该是里面氧气还很稀薄缘故。
阵凉意飘到草薙几人身上，他们周身颤，不由得打个冷战。
汤川给草薙看看手套上东西，它通体洁白，形状与薄薄仙贝有些相似。
“液氮是从个地方集中灌入，所以这个地方会被极度冷却。这种冷却不仅会让水蒸气发生凝结，空气中二氧化碳也会就此凝固。这是块干冰。”
“鉴定科那边没有汇报说发现过类似东西？”
“自然没有。肯定是增村已经处理掉。”
“哦……”
“好凉快啊，都有点冷。”内海薰说道。
“当然。毕竟是零下百九十六度二十升液氮发生汽化。”汤川说道，“很久以前，北海道家研究机构发生过起惨痛事故。当时低温实验室设备出现故障，室温开始升高，研究员们着急降温，便将大量液氮倒到地上。估计他们真是太着急，竟然忘记给房间通风，结果全都窒息身亡。”
“还有这种事啊。”草薙对此无所知。
“刚从外面回来增村在打开推拉门瞬间，应该也面临着现在这样情况。估计增村早就知道液氮危险性，所以在打开门之后，并没有立刻走进屋里。”
“氧气浓度已经超过百分之二十。”盯着电脑监控鉴定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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