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掀开被子,慢慢地坐直,脚踩在病床边地上:“就是见个标记个,怎?不小心标记你心爱omega,伤心?”
纪望猛地抽口气,未被证实事情,今日终于亲口在当事人嘴里说出。纪望竟然觉得疼,他本来以为,已经做好多年准备,却还是在祁薄言嘴里听到答案那刻,几近窒息。
祁薄言用力拔掉手背上针,鲜血溅在雪白被子上。他不顾胃部疼痛,强行舒展开佝偻背脊,带着满手鲜血和浓郁信息素朝纪望逼近。
纪望没有躲,也不想再躲,直到祁薄言沾满鲜血手掐住他脸颊,听到面前这个俊美恶魔,用压抑语调,放肆声音说:“所以说,你该识趣点,让那些omega离你远远,别再靠近你,那他们就不用被这个人渣标记。”
标记这个词,咬得重极,如果字有实体,那此刻它定是被祁薄言牙齿给磨碎,又撒遍纪望身。
祁薄言闻言,第反应是露出诧异目光,第二反应是:“什标记?”
是,这多年过去,祁薄言真他妈把自己干缺德事忘在脑后。
纪望脑子气得嗡嗡作响:“任燃脖子上临时标记!你敢说不是你弄?!祁薄言你是不是人!他是最好兄弟!”
祁薄言先是听到下作,后又被指责不是人,他撑起身体,同样怒:“所以你就因为这样,在生日当天甩?”
纪望觉得不可思议,既难以理解祁薄言三观,又对自己认知产生怀疑:“难道你觉得临时标记就不是标记吗!他是个omega!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对他来说是多可怕事情!”
祁薄言还在说,天知道纪望为控制自己,不要再给他拳,已经用尽浑身力气。
“恨吗?你该恨,任燃多好啊,是个omega,和你又相配。可是怎办呢,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在起。”祁薄言语调变得阴森,表情露出些许狠意。
就像纪望敢和任燃在起,那他会立
话音刚落,祁薄言用力把床头东西扫在地上:“他!他!他!你满嘴都是他!就问你,你是不是因为他才跟分手!”
纪望胸膛极速起伏着,小腿上还被祁薄言撒野挥落东西砸中,生疼。
“这还不够吗?你就和任燃说那样,是个三心二意人渣!是疯才跟你在起!”因为情绪而失去控制话语,激烈地从纪望嘴里喷出,他完全没法顾及当下情况。
祁薄言永远能随意将他点爆,只因他在意这个人,在意得近乎疯魔!
这话砸出去以后,祁薄言好似懵,恍惚地看着他半响,忽然笑出来,唇角牵出动作,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是啊,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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