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静下去:“你不能跟分手。”说完他又小声地说句:“你和分手,怎办呢。”
纪望闻言愣愣,情不自禁地望向祁薄言,男生垂着眼睫,没什表情,却无形中有股可怜劲,就好像他真很怕被纪望抛弃,分明刚才还那嘴硬。
如果不是欺骗
纪望讨厌这样。
他重新把烟点上,缓缓抽口,清醒脑子。
脚步声去而复返,卧室门被重重推开,祁薄言出现在门口,看起来马上就要大声怒骂,然而实际上,这人只是气势冲冲地来,语气却软弱得要命:“你真要分手啊?”
这时候他又不嫌弃纪望抽烟臭,祁薄言踢掉鞋重新爬上床:“不是你追吗,说梦到,对见钟情特别喜欢,这辈子都没那喜欢过个人。”
祁薄言重复着纪望曾经说过甜言蜜语,没有害羞,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因为纪望这些话,他都信。
六年前纪望也才十九岁,经历人生中少有男朋友由omega变alpha,现在更“被分手”,时间懵在床上,不知作何反应。
与言语上冲动不同,祁薄言穿好衣服却没有走,僵在原地,有眼没眼地往床上瞄。
见纪望还是没有动,祁薄言终于往门口走去,把卧室门摔上。
纪望正想起身追,却被腰部酸疼逼得躺回床上,无可奈何地想,这太荒唐,这就分手吗?
他脑子如今团乱,受到冲击太大,他没办法立刻给出祁薄言所想要答案,但这不代表着他想要分手。
纪望不知道该怎形容自己心情,祁薄言看起来好像不能同他共情,甚至不理解他为什生气难受,他说:“这些话如果是骗你,你会是什心情。”
祁薄言面色浮现薄怒:“你骗?!”
纪望就像看这个胡闹孩子:“你也骗。”
祁薄言心虚阵,继而振振有词:“不明白是alpha又怎,这和你喜欢有冲突吗。你发现是个alpha就立刻要分手,那你只是喜欢作为omega,不是喜欢这个人,你欺骗感情,这比骗你是omega更恶劣。”
纪望揉揉太阳穴:“强词夺理。”
alpha和alpha恋爱不是开玩笑事,祁薄言年纪小,觉得无所谓,说不定以后就后悔,纪望年纪较长,在这段恋爱里也自觉承担更负责,有耐心那个角色。
祁薄言不愿考虑事情,他不可能不去想。
何况就目前为止,纪望确实对自己被欺瞒事情而感到生气。
更为祁薄言轻易说分手感到动怒。
因为这说明他所重视这段感情,另方不在意,祁薄言态度就像感情是件可以随意砸碎在地上,毁给旁人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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