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从善如流,赶紧保证:“保证这是最后次,以后罩着那小影卫行吧?以后他去们家坊市赌坊花楼,统统不要钱,随便拿。”
李苑又瞪他:“花楼?”
梁霄面不改色:“酒楼啊,说酒楼,你想啥呢,心中有妓/院,听什都是妓/院。”
李苑冷哼:“用不着你罩们家小影卫。”
梁霄又捂心口:“哎呦你们家……他是天仙还是
梁霄松口气:“那就好,归根究底这事还是找你,对不住。”
“没事,言玺本就在家里受欺负,好歹也是贵族之子,平白受羞辱也看不过眼去。就是可惜那十几条人命,白白送给陈贵妃那个狐狸精和陈元礼那个绣花枕头。”李苑叹口气,“让人去安顿他们家人,怪,让下人受连累。”
梁霄连忙道:“别,安顿银子出就是。孔妹妹在家里哭半天,说连累你受罚,吓得都不敢来见你,现在在家呢。”
李苑不耐烦地摆摆手:“好好好不说这个,心烦,爹趁人之危,想起来就憋气。”
梁霄继续赔笑:“得,这不,来给你赔不是吗,上次,误会。”
时候,们主子理应醒,您先到这边居室喝杯茶,稍等会儿。”
李苑不耐烦地掀开被褥,叫声:“醒,梁霄,进来。”
雕花木门推开,流玉端着洗漱铜盆和布巾进来,放下便退出去,随后闪进片鸿雁衣袖,再是腰上挂那坠红绳黑玉排箫,梁霄挤进来,搓着手问:“醒挺早啊,该用晚膳吧?”
“还不到晌午……”李苑打个呵欠,舀水洗把脸,懒洋洋靠在床头,“醒个屁,还没睡呢。”
梁霄震惊,往李苑椅上坐,露出脸狐疑笑容:“昨晚去哪儿红袖添香被翻红浪去?”
李苑瞥他眼:“你该给赔不是时候多,上次是哪次?”
梁霄道:“就,给你小影卫找几个姑娘……”
李苑拍床铺:“噢,那是你小子找啊!”
梁霄耸耸肩,举手缩脖子:“别别别,错,逸闲,苑儿,错,你至于嘛!咱们都认识这多年,那小影卫才来几天啊,你就为他,吼。”梁霄悲伤捧心,竖起根妩媚手指头,戳戳李苑胸脯,“你伤到小心心,好凶。”
李苑抬腿就是脚,恶心又忍不住笑:“滚出去,大晌午来恶心,滚!”
李苑哼声。
梁霄赔个笑:“逸闲,之前那事,王爷罚你没?”
李苑挑眉:“闹盈月坊?”
梁霄猛点头:“听说把那日当值侍卫小厮全斩,你……没事儿吧,王爷没罚你去剑冢吧。”
李苑摆手:“老爹还不至于因为对狗男女罚去当苦行僧,剑冢?在那里待好几年,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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