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淌满殷红血液,李苑用指尖勾出李沫双手手筋,按开白玉扳指上暗藏细小刀刃,轻轻切断。
李沫几乎痛到失去知觉,昏死过去,被李苑滴着鲜血双手接在怀里。
李
好会儿,李苑披着貂裘走进来,见李沫戴着镣铐趴在桌边埋头写字,最后咬破指尖,在落款按手印。
李苑缓缓坐在桌边,托腮看着李沫写认罪书。
李沫写十来页,把陷害镇南王府和沉沙世家经过交代得明明白白,连着证据藏在何处都条理清晰地罗列出来。
写罢,李沫如释重负地把这摞纸推到李苑面前,疲惫地趴在桌上,轻轻吸吸鼻子:“放它。”
李苑拿起来翻翻,叫影四拿去整理核对。他站起来,走到李沫身后,轻轻俯下身,从李沫背后伸出双手,抓住他双腕。
李沫被关押在刑房里数日,李苑都没再出现过。
偶尔有狱卒匆匆经过,在刑房外闲聊。外边忽然热闹起来,有个狱卒匆匆跑来,跟周围人小声嘀咕:“刚刚齐王爷让人把那头豹子带出去,正当众剥皮呢。”
“你们都见过那头豹子没?这——大,新皇登基肯定是得拿这等妖兽祭天。”
“哎呦,这好热闹都没机会去看!等他们看热闹回来得让好好讲讲。”
“就看着小点儿,那豹子趴在地上不肯动,望着南边直流眼泪,它知道它是岭南来呢,有灵性。”
带着弓茧细长指尖按在李沫脉搏上,李沫呼吸急促,轻声道:“知道全都告诉你……你还想干什……”
“别害怕。”李苑在他耳边温和安慰,戴着白玉扳指拇指按着李沫脉搏间筋络按揉,李沫忍不住战栗,本能地用力挣扎,想从李苑手中把双手抽出来,却因为体力不支根本挣脱不开。
李苑在缓缓用力,李沫能感到手腕上传来钝痛,他更加痛苦惶恐地挣扎,沙哑哀求:“哥、苑哥……哥你给个痛快吧!哥!啊——”
凄厉惨叫声回荡在刑房里。
“别害怕,会儿就好。”李苑温声安慰,眼神却如冬日寒潭,冷寒眼睛中映照着李沫痛苦扭曲脸。
李沫隐约听见外边喧嚷声,舔舔干裂嘴唇,用尽几乎枯竭力气晃晃绑在手上铁链,沾着血污铁链撞在刑架上发出嘈杂响声。
他声音沙哑,低声唤道:“来人……来人……要见李苑……”
外边有狱卒听见动静匆匆进来察看,见没什事儿,松口气,骂道:“嘁,还敢直呼王爷尊名。王爷忙得很,没空伺候您,世子殿下。”
李沫垂着头,凌乱发丝遮住眼睛,无力道:“拿笔纸来……你去告诉李苑……他想知道什……都说……”
狱卒看这事儿不好耽误,磨磨蹭蹭跑出去禀报影四和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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