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住在起,想带你见爸妈。”
“想早上醒来能够亲到你,想做每个蛋糕第口都给你吃
顾宝咬破嘴唇,血滲出来,他好像陷入个无法醒过来噩梦,不管他怎努力,都逃不出来。
朦朦胧胧间,他下巴被人捏疼,也听见裴廷声音。
裴廷在说冷静,呼吸。顾宝茫然地看着裴廷脸,点点找回呼吸节奏,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因为闭气,胸腔都被闷得生疼。
裴廷指腹擦拭掉他下巴血,目光不再冷淡,找回本该有温度,却又那难过,悲伤地望着他。
“顾宝,你走吧。”
顾宝再次沉默下来,车里烟味越来越浓,再长香烟也有燃断时候,再久沉寂始终会被打破。
裴廷掐灭香烟,狠烈烫熄在指腹间,生疼:“顾宝,太迟。”
这句话他说三遍,而顾宝终于听明白这句话意思。
这不是他能努力或两情相悦就能解决事情。
感情里掺杂太多旁事情,就不能因为纯粹喜欢而在起。
窗通风,也能闻到残余。
裴廷声音不止因为疲惫,还因为抽烟过度。
顾宝眼巴巴地望着裴廷,然后他就看见裴廷再次抽出支烟,点燃,抽上。
裴廷目视前方,车里灯亮着,他所有苦恼与愁闷,都被顾宝看得清二楚。
顾宝试探性地开口:“哥,……”
顾宝愣许久,忽然,他抬手搂住裴廷肩膀,狠狠撞上裴廷嘴唇。
吻得疯狂,那不舍,仿佛没有未来。
可是明天照旧会升起太阳,生活还在继续。
唇舌终于分离,他血染在裴廷唇面,铁锈味道沾满唇齿。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急促,顾宝淌着泪:“爱你。”
就像场报复,报复顾宝对这段感情开始不够存粹。
所以他连结束,都不能由心选择。
顾宝双手握着安全带,僵着声道:“如果……如果不走那些门道,爸会怎样?”
裴廷默默,好似没想到顾宝会问出这样话。顾宝问完后,自虐地咬着自己唇,恨不得撕下血肉来。
裴廷:“五年,或者更长。”
裴廷抢先打断他:“顾宝,你爸爸那个案子,现在是爸在帮忙。”
他狠狠抽口烟,侧眸注视顾宝,没错过顾宝神情每次变化。他继续说:“和杨卿兰订婚作废后,去找爸,想你应该猜到他条件是什。”
顾宝仿佛失声,他睫毛缓慢眨着,裴廷知道他明白。
“爸爸那里,”顾宝艰难地找回自己声音:“律师可以自己请,有钱。”
裴廷焦躁地抓把头发:“没你想这简单,有很多门路需要走通,只有律师话,你爸根本不可能缓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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