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放下手机:“应该没有。资料上写,她邻居最近没听到怪声。而且她房内没有
“你不吃吗?”
殷刃很确定,钟成说身上没有蛋糕香气。他床边也没摆蛋糕,只放个鲜红苹果。
钟成说继续看书:“不吃。冰箱里蛋糕不要动,那是捎给爸妈。你要喜欢,可以明天自己买——刚才联系过梁先生,考虑到你情况,识安会把两个月工资预付给你。”
“真?!”
“但你消费时得在场。”
殷刃自知理亏,悻悻坐回床铺。钟成说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换好同款识安文化衫,不过是长袖款。他没戴眼镜,双黑洞似眼睛看向殷刃。
“门坏掉事情,会跟梁先生打个招呼,看他那边怎说。”
接下来是段长达十秒沉默对视。
钟成说脸上写着“你什都别问”,殷刃脸上写着“什都不问”。在这诡异默契之中,殷刃率先笑出声,钟成说也弯起嘴角。
“地上玻璃都收拾好,你可以现在洗。”钟成说开始拆那堆购物袋。
是那道疤痕。
从锁骨到下腹,道巨大伤疤贯穿钟成说胸腹。它弯弯绕绕、底端分岔,勉强扭成个歪斜“人”字。打眼看去,那疤痕仿佛条盘踞在他身上毒虫。
殷刃突然福至心灵。凡人大多觉得疤痕不美,习惯遮住。或许钟成说也是这样想,他还是别戳人家伤心事。
于是在手机尖锐报警声中,殷刃大声抒情:“哎呀,这门质量太差!”
恶人先告状完,殷刃又觉得对店家有那点点不公。他压低音量,拖鞋扒拉会儿玻璃:“算,还是赔吧。识安能预支工资吗?”
殷刃挖蛋糕动作僵,这意味着他们要搭档两个月以上吗?他偷懒美梦怎办!
好在蛋糕足够美味,口轻盈奶油下去,殷刃懊丧全都炸成彩纸屑。紧接着,他意识到个微妙问题。
“钟哥……”
“嗯?”
“那个姑娘是不是养什?”
殷刃洗完澡出来,发现自己床头小桌上摆块蛋糕。蛋糕方方正正,淡黄蛋糕胚上涂满鲜奶油,正中间嵌颗红艳艳酒渍樱桃。
它散发出美妙清甜香气,将人情绪勾得绵绵软软。
钟成说正倚靠在自己床头,他仍穿着识安长袖衫,正用宽屏手机读书。
殷刃喜形于色:“送?”
“嗯,附近有个很有名蛋糕房。这款时段限量,家里人很喜欢。”
钟成说脑袋上还顶着泡沫,他面对墙角,声音里有很多丝疲惫:“……你找做什?”
“手机警报关不掉。”
“按三下顶部电源键。”
“哦哦。”
“……剩下事情待会再说,这些玻璃来处理就好,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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