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执
词，但对事件
描述倒是清晰致。
他们俩认为高梦羽还有救
……
至于事件中心“两个愣头小子”——
高梦羽醒来当晚，通话结束，殷刃和钟成说就分别坐进
两间问询室。
殷刃：“都是
错，想多捞点业绩，才跟钟哥过去。要不是怂恿，钟哥肯定不会……唉……”
殷刃：“别开除啊，结、结果不是蛮好嘛！可以写检讨，可以不要工资，没有别地方可以去……各位理解下……”
高梦羽深吸口气，在弹窗上点下“是”。
又个弹窗弹出。
【识安集团恭喜您康复，祝您生活愉快。】
“您好！”高梦羽收起手机，朝工作人员招手。
“您好女士，您想要登记领养？”
高梦羽完成得非常好，认知康复速度极快。如今她，已经完全能区分“真正猫”，与记忆里“那东西”。
高梦羽走进家宠物领养站。
几十只猫在笼子里或坐或卧，发出或软或尖叫声。它们拥有毛茸茸小身体，柔软爪子，以及两只尖尖耳朵。
高梦羽站在两排笼子间，在网页上逐项打勾。
标准猫画像，她已然画得纯熟。但时至今日，她手指还是在条目①前停几秒。
殷刃：“呃，怪物？确实看到怪物，但现在还好，可能是它太专注于攻击谢宝财。”
与此同时，另个房间。
钟成说：“全部是问题。殷刃愿意帮望风，本应该拒绝。为什
这做？认为高梦羽还有生还可能，事实证明是对。”
钟成说：“开始就不打算阻挠‘无差别清理’，从们进楼到出来，时间只过去三十五分钟零十二秒。只不过们开始说是去拿U盘，其实去救个人……这件事里，唯怀有愧疚就是殷刃，处分没关系，请不要开除他。”
钟成说：“看到怪物……那应该是某种陆生软体动物，可惜它已经消失，没法给出确定结论。影响？它没有对产生影响。”
“嗯。”
“您想领养哪只，要不要这边给您介绍下？”
“不用，想带走这只黑。黑猫镇宅。”高梦羽笑，“要叫它‘七七’。”
高梦羽眼中，猫咪们被两人声音吸引，纷纷侧过头来看。
这里很明亮，它们眨着身上十四只眼睛，眼中满是好奇。
“七七。”她低低唤声。
那是她死去猫名字，她把它送给“那东西”。
不知道它喜不喜欢？
指尖轻按，高梦羽在条目①前打勾，注视着“确认无误”弹窗。如果今天康复自测也能完成，她将被识安判断为“完全康复”。
她不喜欢撒谎，但她很想留下点……只是点点，温暖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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