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昼也完全被宁纵思绪牵着走,两人似乎在戏里,又似乎
他们像疯子样地相爱、占有,最后不分你,融合在起。
这场床戏已经接近尾声,宁纵停下动作,却没直起身,整个人仍覆在林昼身上。
他深深望着林昼,这瞬,他已经完全忘记他现在在演戏,他眼里只看得到,那个他喜欢多年弟弟。
宁纵贴着林昼唇,压抑着唤出句,剧本里没有台词。
极轻声,近乎呢喃,却那样沉,那样隐忍。
顾别腰被死死箍紧,边崖动作幅度很大,他脊背次次撞到床上。两人呼吸都越来越沉。
这刻,理智和情感都尽失,只留下毫无章法欲望。
顾别从未想过,这辈子他会体会到这样恣意感觉,就像他从未想过,有天他会和边崖有这样亲密无间姿势。
他喘着气,偏头望向四面镜子。
每面镜子里,都见证他们此刻亲密相偎身影,他们神情,他们动作,他们眼底毫不遮掩疯狂。
泄场合,任何言语都是无谓,只有个方式可以纾解。
蓦地,边崖把顾别拽过来,压在床上。边崖没有立即倾身,他掀起衣服下摆,微微偏头,把衣服脱。
衣料划过顾别眼前时,他只堪堪瞥见边崖精瘦腰线。
明明边崖现在什都没做,可顾剧心脏已经开始剧烈地跳动。
下秒,边崖俯身,整个人撑在顾别上方。他朝顾别散漫地轻笑声,然后直接手半扣着顾别脑后。
“阿昼。”
声音落下,林昼眼神变得清明,他怔怔地看着宁纵,也忘接下来他该说些什。
他哥在叫他名字,他有种感觉,刚才那不是边崖和顾别床戏,是他和他哥床戏。
“卡!”
刘传羽喊卡,刚才那场床戏每个地方拍得都很好,只除最后句。宁纵多加句台词,他叫林昼名字。
像是有无数个他们在做着同样事情,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种认知,让顾别触感和愉悦瞬间翻覆数倍,更加强烈地涌来。
边崖似是不满顾别偏头,他捏着顾别下颌,又吻下去,又是阵,bao风骤雨般感觉。
顾别刚微微直起身,就被边崖按回去。他唇边刚刚溢出声闷哼,却被边崖重重地吞没在唇间。
循环往复。
手指穿过少年黑发,重重吻下去。
他边吻,边解开顾别扣子。
衣服被随意掷到床下,边崖更加倾下身。
两人之间接触,第次没有彼此衣料阻碍,胸膛毫无间隙靠在起,连心脏都紧紧相贴。
边崖扣着顾别,用那种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力道,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激烈亲吻,还有陌生感觉抵达从未触碰过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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