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他先前已将宽松外袍脱下,那包裹在白衣里结实又漂亮肌肉与身形,就在封晏舟次次劈剑、转身中,尽数,bao露在楚怀瑾眼中。
直看得他是心头片火热,胯下某处,更是已经热火朝天。
其实,随着楚怀瑾年龄渐长,如今他小小白菜早不像初开花时那般不经事,动不动就对着真是在撩拨他封大摄政王精神起来。
可今夜,也不知是这月色太迷人,还是那只千年公蜘蛛精功力太足,便是无论他心中念多少遍清心静气经文,那起立鼓掌地方,就是执着地起立鼓掌着。
于是,等封晏舟收剑势,又走回来时,楚怀瑾只能尴尬地随手胡乱找个什东西,将他腹下盖住。
少帝给他摄政王下药,另次是楚少帝给他自己下毒。
就他上辈子干得这倒霉事,也难怪封大摄政王都要得PTSD,不敢再让他来倒酒。
楚怀瑾理亏在先,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鼻子,然后也举起杯来,说道:“江远此话过矣,你之间怎谈得上是仇怨,不过是些阴差阳错过往云烟罢。愿此世间安好,你年年岁岁有今朝。”
说完,他二人就将酒都饮而尽。
等酒过三旬,封晏舟放下酒杯,对楚怀瑾说道:“你能有缘重逢,在这月下对饮,于便是曾经想不都不敢想幸事桩,却不知怀瑾会否觉得无趣……还是由舞剑番,为君助兴好。”
楚怀瑾装作困倦样子,拍着手强笑道:“江远果然是剑术得,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今夜亦是之幸事。只是这夜深,有些乏,还是先告辞吧。”
封晏舟眼底闪过丝暗光,面上却是依旧温柔地笑着说道:“如此良辰美景,却要早早收场,甚是可惜。怀瑾还是再饮杯酒,再走吧。”
封晏舟说着,用剑轻轻动,就将桌上玉盏稳稳地挑在剑尖上,满满杯酒,竟是滴都没有洒出来。
他把那杯酒,比在楚怀瑾
中秋饮酒,赏花赏月赏美人,楚怀瑾倒是没觉得无趣,但既然美人自己愿意来表演助兴,他自然是乐得观赏,便点点头,“江远剑术无双,是平白要大饱眼福。”
封晏舟就笑着取出佩剑,在凉亭前空地上舞起剑。
封晏舟在平日里,早上陪着楚怀瑾练剑时候,总是在手臂与腿上都绑着沙袋等负重,又多练是招招致命实战剑法,好看虽然也是好看,但到底是杀伐之气太重,观赏价值不足。
而他今日在这花前月下舞剑,是架势大过实用,但却行云流水、势若游龙,好看得很。
在剑花流转、衣带翻飞之间,封晏舟剑势宛若寒霜,可他看向楚怀瑾眉目间,却有如春日里最暖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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