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血婆取下人头上佛珠,障壁缓缓消失。她拐杖点地,步顿:“时掌门,想好解释没有?”
只可惜,她挑错对手。
无论是佛珠还是时敬之,都是他尹辞盯上东西。赤勾教虽是魔教,以下犯上也没那容易,乌血婆之于他,还是太年轻。
赤勾教对“宿执”尊崇至极
尹辞心中冷笑。自己这晚辈,看样子要玩石二鸟——
根据金玉帮规矩,私藏战利品、隐藏身份都是大忌。
若是时敬之私藏佛珠,便可扣上“破坏规矩”帽子。不用等出墓,赤勾教就能自由抢夺。
若白衣人取佛珠,这会儿必然得将佛珠交出,总会露些破绽。同理,赤勾教可以顺理成章地围攻那人,瞧瞧他拿什稀世奇珍。
最妙是,出头鸟还是和尚当,好手祸水东引。
是第个出去。”
施仲雨闻言有些尴尬:“不,没别意思,只是……”
乌血婆尖声道:“容王府、太衡派已得佛珠,陵教郑奉刀与教共处室,当着老身面夺佛珠,等必然不会包庇死对头……时掌门,你要继续藏着掖着,大家都出不去。”
她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要不是阎不渡留手,还真让你蒙混过去。这可是破坏规则。施仲雨、觉会,两位名门正派,要护着这宵小之徒?”
施仲雨蹙眉:“婆婆此言差矣。时掌门先和容王府人待在处,佛珠被容王府得去。时掌门从另间救出两人,是亲眼所见——当时那根别离苦已被人破解。您应当清楚,别离苦只能从内部破开。”
尹辞看向身旁时敬之。便宜师父保持着神态自若模样,嘴唇却微微抿起,显然猜出乌血婆企图。
他肯定也能猜到,白衣人若想继续隐藏身份,定会找法子嫁祸枯山派。
枯山派此行凶多吉少。
时敬之还敌不过乌血婆这等高手。郑奉刀也不会袖手旁观,搞不好还会玩手黄雀在后。
尹辞捉住时敬之左手。那只手微微颤抖,寒凉如冰。
“他救出尹辞、还有名见尘寺僧人。先前这两位跟陆逢喜关在起,以陆长老手段,他们定然不是对手。”
当初那和尚也站出来:“贫僧作证,是名白衣人破别离苦。时掌门起初在其他房间,那绝不可能是他。”
他吸口气,模模糊糊嘟囔几句,再次开口:“贫僧看见那白衣人脸,非常……咳。贫僧能确定,之前从未见过那人。”
乌血婆眼睛眯:“按你说法,是有哪位高手伪装身份,混入队伍?不对,可听说你早就晕。或许白衣人是尹小子易容也说不定。下鬼墓前,有谁听说过这师徒俩吗?”
她目光不善:“再退步,说不定白衣人没取佛珠,刚好被时掌门捡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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