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肆往闫清碗里塞萝卜:“谁说,人家是木棉树,开花开得多喜庆。”
李大娘瞧瞧灶前亲密师徒俩,又看眼身边俩浑身生气后生。
“也是,”她喃喃道。“确实喜庆。”
作者有话要说:长长番外来啦!
两人相视笑,彼此心照不宣,紧接着再次吃饭。谁知两人抬头,却见那对师徒又回到灶前,正大光明地又起灶。再看桌子上炖肉哪还有什炖肉,只剩小半锅肉汤萝卜。趁两人感慨之际,那俩畜生波澜不惊运筷如风,肉消失得无声无息。
苏肆、闫清:“……”
不愧是两个怪物,够狠。
这会儿,李大娘终于忙完杂事。她熟练地盛白饭,直接奔去灶前分菜。末,她还特地凑到苏肆、闫清这桌,笑得格外灿烂。
“你俩啥妖怪啊,说说呗?”老太太俏皮地挤挤眼。“知道那边是狐狸,尹娃子看着长大。你俩嘞,多少年道行?”
。
他们并没有带走空石。
闫清自己也看过修缮后坟墓,它瞧上去比先前正式许多。不过四周依旧是杏花繁盛,绿草如茵。野杏无人采摘,附近又生不少新杏树。待花期到,根根枝条犹如落厚雪,无比风雅。
确是处绝佳埋骨之地。
拜完这位不世出高僧,闫清开瓶淡薄水酒,浇在最茂盛杏树之下。酒浆慢慢渗入泥土,闫清迟疑片刻,终究什都没说。
苏肆幽幽地看她眼,戳起块萝卜:“蛇妖,道行二十来年。刚化形,被那狐狸坑。”
“阿四,你这就”
“给您老介绍下,这边这位是木头成精,俊不?以后他可要在山上待下来,估计时不时会来瞧瞧。”
闫清:“……”
李大娘嘶声:“真是啥都能成精,长见识。听人说鬼眼不吉利,你能改改色不?”
杏花淡香混酒香,那味道仿佛依然萦绕鼻端。
“……会收很多徒弟,倾尽全力教他们向善。”闫清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
苏肆动作停停,似乎听懂。他安静会儿,并未调笑闫清。
“也会当好这个魔教教主,死以后得要比阎不渡有名。”他筷子尖戳块萝卜,语气随意极。
如此百年之后,兴许红眼只是红眼,而人只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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