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卞昀盯着李稚看,那眼神好像变些,“建章谢氏?”
“是。”
“来得好。”卞昀笑,抬手指李稚,“给连着他块打!”当初正是谢家人给老国公出主意,才把他送去青州那个穷山恶水鬼地方待三年,卞昀正憋着肚子火没处撒呢,这不正好有不长眼撞上门来吗?见李稚那脸难掩意外表情,他心中大快,谢府不得
,将车马在随处可见行人街道上驾得飞快,时没刹住惊到对方马车,对方原本都已经停住,马受惊才又跑两步,所以才会差点撞上去。
卞昀压根不理会这些,见对方没有立刻滚下马车来赔罪,他心头火就蹭下窜上来。李稚听着对方嘴中滔滔不绝喷出来盛京话,他确实有些没想到,个名门贵公子能骂得这下三滥,口夹杂着个“贱民”,他周围那群狐朋狗友和侍卫们也跟着起骂,街上声音嘈杂无比,对面马车上人估计是被这人山人海阵仗吓懵,连头也不敢露,只有那个可怜马夫在外面吓得浑身哆嗦。
盛京*员马车有专门装饰色用以表明品阶,除非是谢府或是国公府这种顶级高门,从木质与马品种就能看出对方家族非富即贵,也就不用多余装饰。而对面那辆马车显然不是后者,那看上去应该就是普通百姓或是六七品小官马车,或许是刚好路过?
卞昀骂过程中,他手下已经自告奋勇地奔着那辆马车冲去,卞昀见状喝道:“把他给弄出来!狗东西!”说着熟练地啐口。
那惊恐马车见状仿佛终于找回声音,“不能……不能啊,这里面是……”
,bao怒卞昀直接打断他道:“老子管你是谁,拖出来!”
李稚因为换衣服耽搁阵子,所以来得比较迟,这个时辰在门口观望全是些和李稚差不多品阶人,都是送自家大人来赴宴,也不敢随意地上前劝架。李稚看对方是大帮人卷着袖子冲过去,摆明是要将人拖出来打顿,这架势他怕真要出大事,下意识忙走上前去,尝试着打个圆场。
“世孙公子!”李稚拦在那辆马车前,拱手对卞昀道:“今日是老国公七十大寿,大喜日子何必与这些不懂事小人物置气,还是国公寿宴最要紧,事情闹大,若是传到国公耳中,坏老人家过寿兴致得不偿失。”
卞昀正在气头上,忽然看见走出个人来劝架,他第反应不是听对方说什,而是震怒于竟然有人敢多管闲事,他才几年没回来,这盛京是又多什神圣?听着还以为是个大人物,看这张脸没见过啊,再瞧这衣服也不像是高官,皱眉道:“你谁啊?”
“卑职是谢府典簿,名叫李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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