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你会写‘器’吗?就是四个孔,只犬。”
“哦,狗
“……还是继续读书吧。”
“还读书呐?”
“嗯,等科举重开,盛京吃住太贵,打算回老家乡下去。”
掌柜闻声顿下,笑道:“也好,回去开销小些。”说话间,她回身作势要放钱,不小心碰翻祁钟摆在柜子上书匣,书匣倒在柜台上时发出声清越空灵鸣声,回头却见祁钟已经扶好书匣,她也没多想,将手中钱递给祁钟,却是比之前他递过来还要多。
“这是?”
水边,还以为他饿死,走过去看,还好只是饿昏,醒来后掌柜劝他道:“说你这怕不是要死这房子里?你要不找个活吧。”
穷书生终于气若游丝道:“……可什也不会啊。”
掌柜问道:“都说是个人都有技之长,你总会干点什吧?”眼见着穷书生想着想着又要饿昏过去,掌柜忙扶他把,心道还真是百无用是书生,这也太没用,不过瞧这脸长得还倒是还俊,估计实在不行……掌柜正想着,穷书生道:“掌柜,着实饿不行,能不能给碗粥。”
“能,两文钱。”
穷书生看她两眼,低声道:“看来还是找找活吧。”
“你回去路上盘缠总要预留些,治病也要花钱,这些就自己留着吧。”
祁钟看着那穿着嫩青衣裳掌柜,时感动得无以复加,“掌柜您番好意,着实是令汗颜,原来皆是错看您。”
“汗颜?错看?原来你这个人直在心中骂?”
祁钟忙摇头道:“没有没有,腹诽,是腹诽。”见老板娘皱着眉头,他又道:“这临走,也没有什能够答谢你,这样吧教你认个字,俗话说字千金,”说话间又看见案上那个碗,“上回们是不是说过这个‘器’字,器者,皿也,饭食之用器也,然则皿专谓食器,而器乃凡器通称。”
“饭碗?”
打那之后,穷书生便消失两日,直到今日忽然又出现,那穷书生依旧是弱不禁风模样,背着他破旧书匣,他进屋,掌柜便问他道:“祁钟?真是你!还道你饿死呢?你找着活没有啊?”
祁钟从衣袖中掏出些银子,把前些日子赊账给结清,“这活,不是很好干啊。”说话依旧是那副没吃饱饭虚弱样子,抬起手时腕臂上还绑着绷布,像是受伤。
掌柜笑道:“不过好歹也是挣到钱啊,干哪行容易?”数完钱又道:“看这身伤,你这是帮人干苦力去?”
祁钟道:“实在找不到活,能干点什就干点,打打杂,干也不好。”
“你是被人辞退?那你接下去是打算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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