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两趟,除此之外,他父亲李庭从京州来看望他,前两日已经离京,要说唯称得上奇怪是,前两日演武场比武,听说赵慎受伤时,他第个扑上去救人,倒是闹小阵议论。”
裴鹤最后所说这件事,谢珩早就已经知道,若单说李稚着急去救赵慎,听着确实奇怪,但解事情全貌后,又有种情理之中感觉,当日那名氐人皇子杀死梁朝武士,李稚在旁边催促礼部*员阻止不及,反倒激怒那名氐人朝他们走过去,赵慎下场阻止混乱,间接救下他们二人,之后氐人皇子挑衅赵慎,反被其所杀,哪怕在许多梁朝*员眼中,赵慎当日所作所为也称得上英雄行径,李稚当时本就离得近,亲眼见到这幕,依那孩子性子,你说他冲上去救人也能够想象。
裴鹤确定道:“那便没有。”谢珩听完后重新想想。
谢珩见李稚快把手中那盏茶喝完,才开口道:“那日见你情绪太激动,字里行间仿佛下定决心,所以也没有多说,原想着这两日找你重新聊聊这些事,正好今晚你过来。”
李稚闻声下意识攥紧手中杯盏。
“你上回所说话,这两日仔细想过。”谢珩注视着他道:“你看似谨小慎微,实则骨子里是带有几分骄傲,直想说这点很难得,你心中从未看轻过自己,也从不认为自己与高门权贵有何不同,凌云才子,自是白衣卿相,看你写文章也能看出来,你是心中有志向人,你口中所谓身份之别,不会是你所纠结。”
李稚不知道该说什,没有说话。
谢珩继续道:“至于你说性情不合,这事早前考虑过,你年纪确实小,比你年长近十岁,性情有不合之处,这也是在所难免。合不合适总归要试过才知道,世上原没有性情完全相投之人,既然年长,便多照顾你些,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你若是觉得有不自在地方,又没有察觉到,你可以仔细告诉。”
李稚又是阵无话,他原以为上回已经说清楚,谢珩当时也没追问,却不料此番谢珩重新提起,且言语间显然是仔细思考过他说话,本来就是临时编借口,谢珩如此认真问,他顿时句也回答不上来,加之对方语气确实温和,字句都仿佛敲在人心上,他已经有些撑不住,抬手把杯中最后茶水全喝,顺势深吸口气。
谢珩看他不住低头,“今日说这番话并不是想要逼迫你,你说你没有想明白何所谓情爱,你心中后悔,不想要继续下去,若这些话都是真心,那这些都没有错,也不必有所负担,两情相悦,始于‘悦’字,心中确实是很喜欢你,希望你能够高兴自在,若是你觉得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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