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嘴角抽,“你少假惺惺,赵慎还用冤枉吗?就他干得那些事,桩算刀,全盛京城刽子手都得累到气绝,还寒国士心,哪门子国士?你在说你自己吗?”他忽然脸
显然这事他管定,谢珩明令他都不顾,就要个说法,他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广阳王府是不是真能够手遮天?
李稚听完前因后果,“若真是如此,行凶者确实是目无法纪。”夏阳伯对上他视线,浑身又哆嗦,李稚继续道:“只是夜黑风高,行凶者又已逃走,恐怕很难找到凶手,不知夏大人是否有何线索,譬如对方样貌年龄,好让人拿着出去找找,夏大人放心,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个公道。”
谢玦道:“他说过,那群人身上穿着广阳王府侍卫甲胄,甚至都懒得遮掩下。”
李稚想想,“与广阳王世子倒是颇为相熟,据所知,世子他知书达理、怜悯老弱,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人,”他话都还没说完,谢玦就笑,李稚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在想,莫不是夏大人看错?刚听小公子说,那天夜黑风高,夏大人年纪大又受惊吓,记错或是看走眼也是有,夏大人您不妨好好再想想?那些真是广阳王府侍卫吗?”
夏阳伯约莫是对那顿毒打实在是印象深刻,他下意识低下头,“……”
李稚道:“夏大人,您别着急,慢慢地想,若是您确定是广阳王府侍卫,这就去派人将世子过来,”他话还没说完,夏阳伯立刻摇头,“……说,不见……”他急得话都说不出来,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被侍卫扶住。
谢玦盯着李稚道:“你少搬出赵慎来吓唬他,赵慎算个什东西?条酷好杀人疯狗吗?你现在去把他叫过来,们在大理寺恭候大驾。”他身后夏阳伯剧烈颤抖下,口气没上来,竟是歪头瘫在椅子上昏死过去,谢玦闻声回头看眼,说话声停下,低声道:“扶他进去歇会儿。”侍卫点头,架起人就往里走。
李稚道:“瞧夏大人这副样子,确实是受惊吓,他说话怕是做不得真,莫名其妙被打顿,慌乱下记岔也是有,若他只描述衣着打扮,应该是没看清对方脸吧,那便更不好找,若是有人穿相似衣服冒名行凶,这也说不好。”
谢玦缓缓搓着袖中手,盯着李稚看,“你借口倒多。”
李稚好好跟他说话,“知道小公子路见不平很是气愤,想要为夏大人讨回公道,心中也是如此想,只是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为弱者讨回公道是好事,但也不能够误伤无辜之人,世子殿下是皇亲国戚,又是镇守雍州边境大将,若是仅凭三两句糊涂话冤枉他,会寒国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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