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吹就倒,郑克道:“此言有理,这马如今又在何处?”他忽然跟抓到根救命稻草似,“是啊,争执许久,这匹马如今在哪里?”
所有人都看向李稚,李稚看着谢玦道:“这也不清楚。”
谢玦道:“丢?”
李稚道:“是丢有阵子,恐怕要派人找找。”
谢玦扭头对手下道:“所有
来,卷着尾巴在他腿上蹲好,风从窗外吹进来,纤细洁白绒毛也轻轻浮动,它抬着头与赵慎对视,像是小朵白色蒲公英,赵慎摸下它,扭头继续看着窗外浓郁绿荫,小猫也跟着看过去,阳光细细地勾勒着人猫轮廓,年轻皇孙双眼睛像是波光粼粼镜湖,深不见底。
京兆处。
郑克穷极毕生所学也无法描述出他此刻心情,满屋狼藉,片混乱,他坐在高堂上,屁股像是点火似,却不得不继续坐着,看着堂下两尊大神争执不下。京兆处过来旁听同僚们分坐在两边,全都面面相觑,没人说话,眼见着谢玦看向自己,郑克端着本律书不知如何是好。
谢玦直接道:“这都是白纸黑字写清楚律文,赵慎纵容自己恶马行凶伤人,本就应该按律处置,还有何异议?立刻将罪人与恶马捉拿归案便是。”
可怜郑克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刚刚他已经派人去王府小心翼翼地请趟赵慎,对方理都没理,打死他也不敢去将人强行抓过来,他私心并不想为个莫名其妙夏阳伯得罪赵慎,可当着谢府面和稀泥,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只好道:“按律令来说,确实如此。”他说话间又瞥眼李稚。
直没说话李稚终于开口道:“到目前为止,这都是夏阳伯面之词,总该听听另方解释,兼听则明,郑大人您说呢?”
“是,是。”郑克心道这尽是故意说废话,赵慎压根无意理会,他来也不会承认,照那尊大佛行事风格,说不定到当堂把夏阳伯给打死,还省得追问马事情,这事处理不好旦引起更大风波,被问责只能是他这种夹缝生存*员,郑克思及此头都大,“世子他不知何故没有能够到场。”
李稚道:“世子殿下公忠体国,日夜为梁朝操劳,他身上还有上次与氐人比试时留下旧伤尚未痊愈,前些日子陛下又交代他许多事务,忙碌伤身,这两日陛下体恤他劳累,嘱咐他在家静养。”
郑克忙道:“若是如此,那来不也是在情理之中。”
谢玦在旁边听着这两人唱和,心中冷笑不止,不知道还以为赵慎是多精忠报国,平时兴风作浪也没见他缺席过,到关键时刻便托病,不过是打赢个氐人,被这帮人拿出来当万年挡箭牌,他直接道:“既然人来不,那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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