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铎道:“明白诸位心中担忧什,们与梁国直有小规模交战,但多年来从未正式开战过,赵衡掌控旧西北精锐兵力,梁朝廷基本盘藏在东南内陆,这二者都不好直接攻打,作为第战,也没有必要。”他说话间示意身
幼国君立誓,起身时双眼却望向座上年轻太后,周太后像是尊清秀菩萨像,怀抱着幼子与他静静对视。
众亲王见状也跟着安铎块站起来,面向小皇帝与周太后行礼。
众人平身后,大王爷和克烈却并未立即坐下,他望向安铎,“先不必说什大话,如你所说,今日梁国呈南北分裂之势,但雍阳关内仍然有赵衡坐镇,他统大半个西北,谋略与实力都不输于先前赵慎,你有何把握定能战胜他?”那道声音醇厚威严,在大殿中响起来仿佛自带回音。
安铎见他终于发话,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看来大王爷早就留意梁国,您说没错,自从梁国内部开战后,直在观察战况,局势虽然对们有利,但赵衡实力确有些出乎意料,梁朝廷中也还有几位卓越政治家,这也是今日前来与诸位亲王商议原因。”他环视周围圈,“诸位还不明白吗?百年机遇与挑战都摆在面前,这正是需要们兄弟勠力同心时刻啊!”
大厅中只有和克烈与安铎面对面站着,其余坐着亲王闻声全都看向他们二人,根据视线方向立刻划出泾渭分明两派。
安铎望着对面和克烈,“世上没有比那塔氏家族更懂打仗人,草原上战争持续上百年,最终活下来只有在座诸位,只要们联手,无论赵衡也好,梁朝廷也好,梁国没有任何股势力能抵挡们,旦灭亡梁国,切难题将迎刃而解,们会创建个有史以来最雄伟王国,它疆域北接贺兰山,南至梁淮河,诗歌中最伟大传奇也比不上们能达到功绩万分之,后世子孙将永远记住们兄弟几人名字。”
他双眼明亮、矍铄,如漩涡样闪动着,仿佛能将世间切都吸进去。
和克烈看他很久,终于道:“不,后世子孙只会记住胜利者名字。”
两个男人互相看着对方眼中晦暗燃烧野心,同时笑起来,七年休养生息,所有人都已对这平淡生活感到厌倦,早就在内心深处期待着这日到来,而对于和克烈而言,他还另有种特殊心情:他今年已经五十岁,英雄即将迟暮,他人生还剩下多少时间去完成项伟大事业?
木华黎忽然去世像是击重击落在他心头,震醒那头原本惫懒狮子,和克烈坐回座位上,“可以跟你起攻打梁国,不过你得拿出必胜决心来,让在座诸位与都能亲眼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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