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让孙荃先接替你,率军协助青州将士收复天水以北失地。”
孙缪立即道:“殿下!点小伤不足挂齿,自愿请命追讨氐人!”见李稚终于点头,他这才松口气,转而望向谢珩,沉声道:“于潼关道上受到伏击,多谢大人出手相救,也不多说什,外敌当前,们雍州将士亦明白道义所在,过往种种暂且按下不表,今后孙缪愿与宁州将士共同并肩作战。”
谢珩道:“将军客气,青州能坚守到现在,是诸位将士功劳。”
孙缪道:“不敢当,保家卫国,为将者本分而已,何功之有?”他心中也实在被谢珩血洗皇庭消息所震撼,不曾想京梁士族中竟是还有这样人物,他心中难得生出股敬佩之意,说话尊重许多。
桓礼视线从李稚、谢珩、孙缪身上扫过,眼神深起来,“沧海横流,乱世出英雄,青州今日能有诸位实属青州之幸。”
孙缪很大方地笑道:“桓大人从即日起便不必担惊受怕,们所有人既齐聚于此,又何惧区区氐人?回想起昨夜那场仗,接下来该轮到那群氐人胆战心惊。”那笑容浪漫洋溢,有着尽情挥洒豪情,也有将生死置之度外泰然,下子改变营帐中气氛。
桓礼在听到“担惊受怕”四字时明显地停下,他似乎想解释句,但又看着孙缪如此真诚笑容没声音。李稚回头望向谢珩,正好对上谢珩望着他视线,两人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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