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边盘子里堆着捧灰,目测是因为电力过大直接碳化掉面包片,被兰波认真堆成心形。
厨房里还有很多碳化食物,虽然看不出原貌但都被强行堆成心形,强凑桌爱心早
白楚年都不记得自己是怎走进会长办公室,怎把检查放在桌上,怎在会长点头之后脚步飘忽地回市区公寓,头栽进床里再也没爬起来。
以至于他没有发现,床另侧多个超大玻璃鱼缸,里面蓄满水,兰波躺在水底睡觉,听到动静才游起来探出水面看看。
白楚年趴在床里睡得很熟,脸色憔悴泛白,兰波爬到床沿边,轻轻伸出指尖描摹alpha细窄挺直鼻梁,拨拉他睫毛。
兰波抬头望眼卧室吊灯,打个响指让它断电,卧室下子变得漆黑不见五指。
“en……”兰波用尾巴尖在玻璃鱼缸里搅搅,搅动水流时出现气泡变成只只蓝色荧光水母,水母在鱼缸中聚集浮游,玻璃鱼缸变成盏蓝色夜灯,温馨地在卧室中渲染出片深海颜色。
关禁闭,听说是派人72小时轮流看管他写检查,时不时来通强光照射,泼水,抽禁闭室氧气,把刑讯审问那套给这只不知天高地厚小白狮子全上遍。
三天后,白楚年从禁闭室里出来,手里拿着摞写完检查,足足两万字,写到最后又困又恶心,字迹都变成鬼画符。
临出来前白楚年从禁闭室脏兮兮水池镜子前照照,黑眼圈快耷拉到脸上,没修剪胡茬乱七八糟贴在下巴上,脸色蜡黄憔悴。
朝会长办公室走路上,不少omega特工与他擦肩而过,顺便打个招呼:
“楚哥出来。”
兰波爬到白楚年身边,释放出温和白刺玫信息素围绕在他周围,用臂弯和尾巴把alpha圈在怀里,以个保护姿态睡在白楚年身边。
白楚年连续五天没睡过完整觉,已经到严重缺眠状态,几乎昏死过去,直到第三天上午才醒转,浑身酸痛,眼睛肿得睁不开。
在床上昏昏沉沉躺着时有股糊味钻进鼻腔,白楚年突然惊醒,骨碌爬起来:“天然气没关?”
连鞋也顾不上趿拉上脚就跑进厨房,没想到看见有条人鱼在里面,他后颈腺体上贴着条胶布,看来已经把抑制器拔除。
兰波身上绑着蓝色波点围裙,坐在灶台上用尾巴卷住平底锅,靠铁材质导电纯电力煎吐司。
白楚年浑浑噩噩:“嗯,遵纪守法,是好公民。”
“楚哥辛苦,等会儿去那儿喝酒?给你接风啊。”
白楚年:“道路千万条,安全第条,开车喝酒,亲人两行泪。”
“楚哥,楚哥楚哥,看看你检查写咋样呀!”
白楚年:“没他妈写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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