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林灯
线索吗？”
白楚年：“不可能，有爬虫在，什
追踪装置都能被他毁掉。不过
现在可以联系上爬虫，他后续大概还会有其他动作。”
韩行谦：“好，静观其变。”
“对
，你对他做什吗，他身上好多吻痕。”韩行谦翻开兰波脖颈和小腹绷带看眼，“虽然他实质上成年，但培育期实验体被们判定为无完备自主意识和责任能力，你现在与他发生性关系话会被逮捕。”
“知道知道知道，”白楚年不耐烦道，“什都没做，只是帮他舔毛……不是，你他妈少管。”
“他感冒吗？”白楚年坐在诊桌对面，“以为温度越低越好，就把水冷开到三档。”
“没有感冒。他对低温承受能力很强，即使冰冻起来多年后融化也依然能存活。”韩行谦说，“不过还是保持他常住海域温度比较好。”
“话说回来，你打算什时候放他回家？”韩行谦十指交叉托着下巴，眼镜细链垂到腕边，“倒不是说他会想念家乡之类，从自然角度考虑，人鱼之所以诞生正是因为海洋环境越来越差，催生出这样
个神秘物种去净化海域维护平衡，新闻报道加勒比海最近藻类,bao长，鱼群大量死亡，深海生物上浮攻击船只，你也应该稍微关注下。”
“那是海洋保护协会事儿，他能干什，他这小只。”白楚年坐到检查床边抱起兰波放到腿上，从兜里摸出片真空火腿撕开包装，兰波上下颚大幅度张开，露出生长数排利齿后槽牙，把火腿口吞掉，然后把塑封包装扔进嘴里，嗦两下手指。
“他是标准成年鱼类人形体，从鱼尾长度看来应该已经生存二百年以上，由于某种原因被培育基地捕捉到，改造成培育期实验体，表达能力理解能力都退化到初始阶段。至于具体原因，还是要等他成长到成熟期后才能问得出来。”
韩行谦挑眉笑：“舔毛？”
“拜拜。”白楚年抱起兰波走，诊费也没给。
“
“……”
“说点正事。”韩行谦拿出叠文件交给白楚年，“你从恩希医院拿回来那枚注射器检验过，里面残留成分是循环病毒抗体疫苗。”
“但那是从个感染早期老大爷身上拆下来。”
“没错，也就是说林灯教授所说循环病毒抗体疫苗其实并没有起作用，他也不是因为注射过这种疫苗才能免疫病毒，而是有别办法。”
白楚年倒不觉得很意外，“爬虫费尽心思想要把林灯救走，这医生肯定不简单。个培育期实验体，个人足够对付，爬虫却黑进家电视，想办法把兰波也叫过去，就意味着爬虫想置萨麦尔于死地，并且还要做到万无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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