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从血液中腾起刺痛让他格外清醒,他靠在头枕上稍微休息会儿,等血管中躁动过去才下车。
临近发情期,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连心理也会异常脆弱,白楚年很不喜欢这种无法完全掌控自己身体感觉,但又没有办法。
他推开车门,兰波无聊地坐在车前盖上等他,鱼尾像人类盘腿那样卷在起。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周围没有路灯,兰波弓身坐着,手里玩弄着从自己兜里拿打火机。打火机造型是个闭上嘴骷髅头,拇指将它闭合下颌掰开,绿色防风冷焰从骷髅眼睛里钻出来,将兰波侧颜映得发亮。
白楚年扶着车门凝视着他,忽然走过去,把打火机从他手里拿回来,然后抬起条腿跪到车前盖上,低头吻他。
alpha呼吸带有他信息素气味,猛兽腺体信息素中自带,bao躁因子和攻击性,就算安抚信息素也是富有侵略性强制安抚,即使他尽量表现得像只黏人小猫,刻印在基因里本性是无法改变。
急促刹车惯性让把兰波朝前甩出去,身体为规避危险本能地卷成鱼球,半透明球从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空隙挤过去,掉在白楚年怀里。
白楚年单手控制住车方向,逐渐放慢车速,右手把鱼球搂住免得他在车上滚动。
车速平稳后,兰波舒展开身体,手臂搂在白楚年脖颈上。
白楚年满脑子都是那个半透明果冻质感粉色小孔,说话磕磕巴巴:“你……这个不要随便给别人看。前面那个也是,两个都不许。”
兰波扶着他肩膀迷惑地端详他:“这个是,与大海连通,交流,神圣地方,所以,很爱护。你……很嫌弃?”
“你不要……别这样。”白楚年捧着兰波脸强迫他和自己接吻,“可不想进监狱。”
在兰波视角看来,随着alpha动作垂下黑色发丝扫在自己脸颊边,他眉眼轮廓在黑暗中更加深邃,黑亮睫毛又浓又长。他确长大,变得比小时候还要好看得多。
兰波迟钝地觉察出种怅然若失感情。
他伸出手,紧紧抓住白楚年扶着自己手臂,尖锐手爪深深刻进alpha皮肤中。
“你老是对下手很重。”白楚年松开与他接吻嘴,
白楚年深吸口气呼出来:“跟你说不清楚。”
“randi可爱。”兰波露出个无害笑。
白楚年将车停在距离港口海鲜加工厂二百米座废弃厂房边,他让兰波先下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闭会眼睛。
他攥着口袋里调换过来真ac药剂,很想立刻给兰波扎上针。
但这个念头不过在脑海里挣扎瞬便掐灭,白楚年从抽屉里摸出管抑制剂,咬开注射器针帽,曲起小臂打进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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