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alpha夹在中间说没有压迫感是假,渡墨把他们推给武警:“把他带回去。”
然后走到甜点师身边,弯腰把他拉起来。甜点师看着他手里教鞭发怵,渡墨把伸缩教鞭收短,拍拍甜点师后背:“就你次次哭着回去,快起来,走走。”
武警押着实验体出去后,渡墨摸裤兜,发现饭卡没,便回到走廊去找,统共没几步路,也花不两分钟。
“……”
“那还废什话。”渡墨抓着他小臂,押送他回监区。
趁他回头工夫,白楚年手很快,从他裤兜里把食堂饭卡摸出来,悄悄贴着墙滑到地上。
其他几位实验体审讯也结束,大厅里,那位蜜蜂实验体“甜点师”正抓着位警官哀求,拖着哭腔:“先生,全部坦白,愿意永远戴着抑制器,请给减刑吧,不会再伤人,能控制住,想在小城市开家店好好生活。”
来审讯警官们显然不能轻易答应他这样要求,碍于风度没把甜点师踢开,用官方言辞回答他:“们会酌情考虑。”
以此在证词上下套,后续审问难度就会加大。
所以审讯持续整整十二个小时,其中半时间张警官和同事都在被迫面不改色地听他反向表白。
白楚年走出审讯室时候还轻轻叹口气:“唉,真是点都不想他。”
张警官最后点腺体能量全被白楚年头上火红光圈给榨没,脚步虚浮地被同事扶出去。
渡墨重新接手白楚年,目送脸色差到极点张警官离开,不无嘲讽地笑声。
甜点师崩溃地瘫坐在地上哭起来,小孩子似不住地抹眼睛,不敢哭出声,只看得见他肩膀耸耸。
厄里斯站在旁边笑个不停,把地上碎纸片垃圾踢到甜点师身上,对不远处白楚年无奈道:“天呐,这是见过最无药可救同类。快点死吧,他污染空气。”
渡墨甩下教鞭抽在厄里斯小腿上,严声教训:“回你监区去。”
厄里斯吃痛缩回脚,阴郁又充满好奇眼神被渡墨吸引过来:“长官,omega可不能这凶。”
白楚年束手看热闹,提醒渡墨:“咒使很记仇。”
“国际监狱和国际警署关系好像不太好?”白楚年若无其事地戳在墙边和他闲聊。
渡墨轻哼:“都想要业绩,因为你们这些个实验体,个月折腾们七八回,谁乐意伺候。实验体在监狱里占着位子吃着饭,没人探视没人保就没有油水捞得到,时不时还闹事,要不是职责所在,想把你们全都赶出去。”
白楚年失笑。
“什时候能被探视啊。”
“你?”渡墨瞥他眼,“直系亲属申请探视证,带证件来,三个月后就可以。你有直系亲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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