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重刑监区犯人铃铛鸟也带来队武警,穿着狱警制服,双手持枪在走廊另边堵住他们去路。
金缕虫归铃铛鸟管,他后颈抑制器报警后第个接到警报就是铃铛鸟。
“来正好。”白楚年缓会儿才止痛,扶墙走到清洁间门口把金缕虫拖出来,推给铃铛鸟,“快关到禁闭室里,别在这儿转悠。”
他不确定红喉鸟杀手有几个人,也不确定他们手里有几支ac促进剂,万再杀个回马枪,狱警可招架不住。
“你们就在这儿圈住他,等警署警员带设备来支援,不要靠近他。”白楚年咬住衣摆撕块布条下来把伤口缠起来。
吸变得沉重,冰凉手指按在他后颈抑制器上下不手。以往他杀死同类眼都可以不眨下,但甜点师不样,他是个懦弱到会不堪重负跑来监狱自首omega,渴望减刑,然后在未来某天像人类样在阳光下生活。
他迟疑这十几秒,事态已经不知不觉地变得无法收拾。
甜点师手抓着他小臂,接触到甜点师掌心皮肤在腐烂,腐烂成七彩脓水,脓水滴落在地上变成糖果,粒粒在地上蹦开。
迟来剧痛终于让白楚年清醒过来,他把甩开甜点师,扶着小臂向后撤几步,后背猛地撞在墙壁上,小臂已经被严重腐蚀,但并没有血,所有受伤血肉都覆盖着层彩虹糖浆,滴答滴答黏腻地流。
“啊……啊……”白楚年用力掐住上臂,面孔扭曲仰着头大口喘气,皮肤被灼烧腐烂痛苦连他都无法忍受。
渡墨仍没放下枪:“你要去哪儿?!”
白楚年已经脱囚服外套,剩下件黑背心,脚踹碎病房玻璃,用力踹弯铁栅栏,双手攀住窗户上沿,肌肉绷紧带着整个人卷上去。
监护大楼外狙击手接到指令,只要确定通缉目标立刻狙杀,白楚年就在探照灯密集大楼外壁向上攀爬,无数狙击枪口都在瞄准他,但他攀
甜点师愣愣看着自己流淌着彩色糖浆双手,惊恐地望向白楚年:“对不起……不是,没想弄伤你……不知道为什。”
整栋大楼警报都在响,负责守卫监护大楼武警已经循着整栋大楼震响警报列队赶来,手拿防爆盾压过来。
渡墨站在楼梯口,在灯光明亮走廊中双手举起手枪对准白楚年:“把手举起来!你怎出来?”
白楚年嘶嘶吸着凉气,朝跪坐在地上甜点师抬抬下巴:“别对着,对着他啊……嘶,没用,现在对着谁都没用,你让武警别过来,就在原地围住他,看住他,然后去叫国际警署带榴弹炮和麻醉无人机来支援。”
情况紧急,渡墨不知道该相信谁,只能先让人把今晚监狱,bao动上报给典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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