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看来,兰波就和自己仅有门之隔。看来只有他这边关门,兰波那边才会打开。
他快步回到关严门边,用力拍拍,问兰波是否听得到。
兰波:“听不到,门隔音。”
白楚年起疑心。兰波会有“门是隔音”这种常识吗。
他怀疑突然达到顶点,于是故作轻松地说:“没事,那屋刚走过
白楚年疑虑并未打消。他想直接问些私密问题来验证对方身份,但兰波开口就叫randi,至少说明他对他们之间关系已经很解。
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
他也会担忧他没选择那个兰波,万那个才是真,他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孤身人会不会觉得害怕,凭兰波性子,乱按密码达到错误次数怎办。
不论如何,得尽快找到突破口,弄明白那些用冷冻弹偷袭并把他们带过来人真正目。
在他忙于找线索时候,兰波忽然说他找到瓶葡萄酒,还问能不能喝。笨蛋,当然不能喝,谁知道这里面有什蹊跷。
在这儿。爷吐,这辈子不想再戴这玩意。”
刚刚他在监控画面里看见兰波也戴着抑制器,抑制器上挂着相同吊牌,而且他所在房间里好像也没有镜子和任何能当镜子东西。当然,就算兰波能看见吊牌,他也不定认识那多字。
白楚年试探着说,他抑制器上写着,强行拖拽以及触发警报则有几率启动销毁程序。
他强调“有几率”而没明确说有四次按错机会,第五次才会启动抑制器自毁程序。
白楚年还是打算继续试探,认真警告兰波别再乱按,提醒他只要按错就有可能死。
白楚年甚至还抱着期待问兰波能不能从酒瓶上找到线索,结果兰波回答让他感到太真实,怎会有人能装得这呆呆可爱,好喜欢老婆。
白楚年拍醒自己,找到镜子反射后映在墙上密码,顺利进入摆放着病床和药品柜医务室,这些房间风格比较统,壁纸都是黄色,看上去很敞亮,不然被困在这种连窗户都没有窄房子里还得憋闷出抑郁症来。
他刚走到房间中央,来时门就关上,然后就听到兰波说“门推开。”
听兰波描述,他应该是到洗手间,之后有小段时间没说话。
白楚年很惊讶。
没想到兰波说:“啊,已经按。”
白楚年停顿下:“你找到密码?”
兰波:“乱按。”
“……”白楚年突然更倾向于这个兰波是真。
不过,他从通讯器中听到叮咚声,密码锁居然让兰波误打误撞按开,突然引起白楚年警惕。但仔细想想兰波锦鲤赐福是被动能力,不受抑制器控制,倒也有靠运气猜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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