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6117号实验体图灵博物馆。”小矮子用下垂
眼角冷静地注视他们，“白楚年先生，韩行谦先生，需要跟你们谈谈。”
白楚年弓下身：“你想吃点什
，小家伙。”
他推开白楚年脸，转身关上门，平静道：“不要用看待人类幼崽眼光看，神使。已经成熟期
，而你看起来就像
只刚断奶大猫。”
韩行谦给他倒杯水，那小鬼礼貌地接过来，点头道谢，随后道：“和朋友们商讨过，们不希望再回到培育基地，知道暂留在此处给你们带来不少麻烦，但需要某些途径来脱离研究所，你们有什建议吗。”
白楚年想想：“们可没那多钱，ioa又不是慈善机构。你们现在还属于研究所所有物，是商品呢。”
能力泯灭，只要将人压缩成玻璃球再捏碎，关于这个人记忆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而这种机制唯弱点就是，旦被写下来，看到字条人就会想起事情原委。
韩行谦挪挪颈上听诊器：“从你来到ioa开始，就是你观察医生，对你足够解，也知道你本性。”
“本性……”白楚年抓住自己衣襟，用力拽起来，有点呼吸困难，“是个极度危险实验体，对吗。”
“不，你是成熟期实验体里共情倾向最明显，意味着敏感和人性。”韩行谦拍拍他肩膀，“你确实造成个悲剧，但对医学会而言，实验体会产生‘心疼’情绪而产生报复心理，而不是因生存环境畸形而产生报复心理，你也许不懂里面区别，但这对们很重要。”
韩行谦话音未落，被白楚年扑过来个大抱。
韩行谦说：“试着找律师辩护，表明自己拥有独立自主人格，拥有清晰目标和认知。”
图灵博物馆点点头：“你确定行得通吗。”
韩行谦摇头：“但值得试。不过你们首先必须向社会证明你们完全无害。金缕虫未来每周都会带你们去不同地方做义工，不过人数有限，次只能带个成熟期实验体或者两个培育期实验体。”
图灵博物馆稍作考虑：“好，会传达给其他实验体。希望能得到你们帮助，如果能脱离研究所，们
“走开。”韩行谦把他从身上撕下去，白大褂上蹭鼻涕。
白楚年忽然竖起只耳朵，听见门外有动静，双眼睛从门玻璃外露出来，偷瞄他们。
白楚年把拉开门，外面是个扒着门框踮着脚小矮子，身上穿着不合身病号服衣袖和裤子都显得太长，看起来他年纪仅在十到十三岁区间内。
他手里拿着本书，实际上是本空白词典。
“你是谁。”白楚年拿起他手上空白词典，但发现书封底和他左手是生长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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