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低头埋到他颈窝小声呢喃，温热
呼吸扑在兰波冰凉脖颈上。
“多管教
。”
放在枕边手机响
起来，是
个陌生号码，白楚年按接听，但没先开口。他们常用设备都是ioa技术部研发加密，外界根本无法窃听和查询位置，绝对安全。
位omega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来。
“现在正要去和研究所药物代理谈订购事宜，他们给这串号码，说你会告诉怎
做。”
“hen。”
“哎，你置什气呢，你有父母，不觉得高兴吗。”
“不觉得，不记得他们样子，只记得两双手遍遍刮掉鳞，也是会痛，不喜欢他们。”
“那也不喜欢他们。”白楚年把兰波放倒在床上，侧身躺在他身边，手自然地搭在兰波小腹上缓缓地揉。
“你之前打那凶，怎现在不动手。”
站在衣柜旁脱衣服。
衣领刚撸到脑袋，白楚年感到背后贴上来具冰凉身体，双手扶在他腰间，指尖探到他肚脐边缘。
白楚年脱掉上衣扔到衣柜里，低头看见缠绕到自己腿上鱼尾变成半透明红色。
他回过头，与兰波视线相接，兰波眼瞳拉长成耸人竖直细线，微启嘴唇间隐约可见变为锯齿状尖牙。
这是生气。
“嗨，是。”白楚年回答道，“对话时候会提醒你，记得打开隐形通讯器。”
电话对面渡墨听见这个熟悉渣男音腔调，当即无语叹口气。
渡墨挂断电话，穿着西服提着公文包，走进药厂代理所在写字楼。他现在身份是化立医疗器械公司经理，虽说是被临时塞身份，却也得装得够像。
被迫从国际监狱离开之后，他没地方可去，当这几年狱警，得罪全是重刑犯，就算犯人进来前已经脱离组织，有几个漂泊在外兄弟也不稀奇，碾死个
“不打你，言逸就会惩罚你很重，他见你伤，才会心软。”
“也就是罚写写检查嘛，严重就开除，会长肯定不会体罚。”
“会关禁闭。在黑暗小房间里直待很久。你不喜欢狭窄黑暗地方，知道。”
“嗯，不喜欢。”白楚年挤到兰波脸颊前，用只有两人听得到气声问，“那你知不知道，你打时候，其实很爽。”
兰波愣。
“老婆。”白楚年转身抱上去，把兰波整个儿贴在衣柜门上，舔他颈窝和耳廓。
兰波身上倒竖起来鳞片又安静地贴合回皮肤，鱼尾恢复成宁静蓝色，柔软地环住白楚年脖颈，细线瞳孔扩散成温和深蓝色圆形。
“又生气，怎脾气那大。”
“你想要爸爸也不是不能当。”
“……这哪儿跟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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