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说:“这朋友崇尚科学,所以他去找位心理医生来解决问题。”
祝敖听,若有所思地抽会儿烟,说:“找个心理医生……有这个必要吗……而且,有用?”
柏昌意说:“效果不错。虽然花半年时间,但终归是解决问题。”
祝敖点点头,说:“以前怎就没想到这事儿应该找医生呢?有道理,也是崇尚科学人,这种问题就应该找医生。哎,柏教授,你朋友找那位医生是中国人还是德国人?方便话,介绍给如何?你朋友儿子花半年时间来治同性恋……那你说,儿子得花多久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柏昌意微微皱眉,像是不太理
两人坐在吸烟区沙发上,中间隔张方几。
柏昌意左手指间夹着点燃烟,却不怎抽,只时不时朝方几中央烟灰缸里掸下烟灰。
“那位朋友跟是忘年交,遇上这个难题时候,他儿子已经三十多岁。”柏昌意说。
祝敖抽口烟,说:“他儿子三十多还没结婚?”
“结。”柏昌意笑笑,“后来有天,他儿子突然打电话跟他说,爸,是同性恋,刚离完婚,现在坐在车里,不知道该去哪儿,感觉没地方可去。”说到这里,柏昌意停下来去掸下烟灰,同时瞥祝敖眼。
这要是儿子……
柏老板心想,这还真不能是儿子。
“做父亲确不容易。”柏昌意笑说,“有个朋友也有类似经历,好番波折。理解。”
“哦?”祝敖问,“那他最后解决问题没有?应该也不好办吧。”
柏昌意说:“嗯是不好办。大概花半年才解决。”
祝敖像是想起什,在缭绕烟雾后微微眯起眼,半晌才说:“是他前妻知道以后,主动要离?”
柏昌意说:“是。”
祝敖笑下,眼角细纹深些:“男人,年轻时候不懂事,总会犯点错。有些女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说走就走。你那忘年交呢?也没劝劝他儿媳,让小两口再考虑考虑?”
柏昌意说:“离婚已成定局。那忘年交深受打击,时接受不他儿子喜欢男人。”
祝敖说:“你看,不光是吧,是个爹都接受不……后来是怎解决?”
祝敖说:“半年?那挺快。怎解决?倒想跟那位老兄取取经。”
两人走着走着,正好路经展馆个侧门,柏昌意看眼手表,说:“还有时间,不如们出去聊两句?”
展馆里随时可能遇到公司员工和合作伙伴,确实不是谈这种话题好地方,祝敖点点头,跟柏昌意起出馆门。刚好不远处有会展中心设置吸烟区,祝敖说:“咱们哥俩块儿抽根?”
哥俩。
柏老板心情略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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