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七月七,几人都来精神,邀着要晚上起去街上看人搭香桥,逛灯会。
叶勉也是十分好奇,他去岁穿到这大文之时,并未赶上七夕节,只听府里丫鬟们讲过七夕兰夜外头是如何如何热闹,乞巧市上人流如织,车马难行,大姑娘小媳妇们全都在这晚倾门而出,连各府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贵女们,也会带上薄薄罩纱,在家人们看护下出来走走热闹。
李兆以拳击掌可惜道:“也不知道娘哪个时候才能给定亲,也想邀未过门媳妇去放河灯,到那时哪个耐烦与你们起?”
被人嫌弃脸魏昂渊“嘁”声道:“别当不知道你邀隔壁女学学生去放灯,却被人”
魏昂渊还没说完,就被李兆急急地上前把捂住嘴。
只放下手中杯子,与他认真道:“你既都问清楚,心里也明白,那待下回再见面时,便不是之前这般。”
叶勉加快脚步走出屋子,心里却想,什这般那般,再没有,要听哥,离你远着些。
回启瑞院学屋,叶勉坐在窗边案前独自发会儿呆,他活两辈子,倒是头回被同性如此表白,感觉十分异样刺激。
过会儿,魏昂渊李兆行人从膳堂回来,见到他愣,问道:“怎地这早就回来,没习字吗?”
叶勉敛敛心神,笑道:“庄珝最近事忙,倒能让偷得几日清闲。”
叶勉、阮云笙和温寻三人俱都张着嘴脸惊奇,反应过来后齐齐将李兆拉下来,伸着胳膊护着魏昂渊问道:“谁谁谁?哪家小姐?”
李兆被他们仨挡在外头无法上前,急赤白脸地威胁道:“魏昂渊!你敢瞎说,就揍你!”
魏昂渊哪怕他,嘻笑道:“是二嫂娘家府上表小姐,如今人家正拐着弯儿问,这是哪家癫子呢?”
几人听后笑得前仰后合,李兆被他们笑得羞恼不已,气道:“那又怎?她如今是不认得
众人皆未在意,魏昂渊更是高兴地坐过去,亲昵地揽着他肩膀与他说笑,这些日子叶勉每到午时便跑去庄珝那里去,倒把他给冷落个够呛,要不是阮云笙直压着,他早就闹。
叶勉问阮云笙:“你怎没去藏书阁?”
阮云笙自打说要科举出仕,便在每日膳后都要去藏书阁读上会儿书,因而叶勉见他这个时候也在学屋,便有此奇怪问。
阮云笙闲散地靠在窗边,笑道:“过几日是七月七,学里藏书阁要晒书,这两日正扫灰除尘,清点书本,嫌那里吵闹。”
叶勉恍然,这个他倒是知道,大文个小习俗,说是七月七日那天是龙王爷晒鳞日,天门洞开,每每到那天都是阳光大好,因而读书人便会在这日将书房里书拿出来晒上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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