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哼笑道:“手指缝松,是个守不住财,只你勾勾手,他便为你倾囊而出,”长公主起身叹道:“自是不会如金陵婆母般,为着这个给自己找不痛快,他们以后如何打理,俱都不会干涉,行,看你面上也是个没大精神模样,就不在这里与你说话,你好好回去歇着。”
叶勉因着庄珝被禁足,长公主不好在此时刺邱氏心,去看他儿子,便未在叶府多做停留,与邱氏说番话便带着人出侍郎府。
回公主府马车上,长公主脸上已不复在叶府那般俱是温和笑意,只肃着面孔仔细思量着,跪坐在侧侍奉丫鬟垂着头,呼吸都放轻声音。
她如此中意叶勉,是因着这孩子招人喜爱,二却是叶府这等清贵背景与他们公主府是最合适不过,没有公侯之府那等乌七八糟罗烂不说,那叶璟又是她皇兄悉心重培之人,前两年京里俱都冷眼看着,如今谁人不知此人绝非池中之物,位极人臣不过早晚,公主府若是与叶府有干系,在京里愈加稳固不说,她皇兄与太子,怕是日后也能放下戒心
长公主想到这里,轻叹声,只是这人怕是不好讨,她能想到,那叶璟又何尝思量不到,今儿在叶府那番话,也只能说与邱氏这等后宅妇人来听,若是说给他们家那大公子,怕是早在心里嗤笑与你。
盐商之子,从朝中上下到贵妇闺阁,哪个不在背后议,说是猪油蒙心,昏头才做出此等天大糊涂事。”
“可如今你再看看,”长公主哼道,“捏持着庄家,把控南边儿最要紧盐务和漕运水道,再回京来,别说是当年那些碎嘴短见之人,就是皇兄也得好生供着,与谋合取利。”
长公主叹口气,与邱氏意味深长道,“万事不能只看眼前,更不可只看别人如何看你。”
邱氏怔愣在那里,半晌没说出话,最后只胡乱道,“们哪里只是在意别人嘴里说道,与们老爷自是要为勉哥儿好。”
长公主附和着叹道:“这话说得不错,他们好,们百年后化土之时才得安心。”
邱氏送长公主从叶府离开后,也定定地在那里愣许久,长公主这番话像是有些道理,可又似全是歪理,邱氏
邱氏咬唇不语,长公主笑笑道:“不说这些,今儿与你说说们珝儿好处。”
邱氏时气闷,口里也失轻重,“您往常哪里少与说,都能背上几句给您听。”
长公主笑得直打颤,却又道:“那与你说个新鲜未曾与你说过。”
邱氏无奈叹气,长公主笑笑,挑眉与她道,“们珝儿性子随你是知道,只处却是随他父亲,你可知是哪里?”
邱氏未言语,却是脸好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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