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猜所谓
避难所是某个试验
部分——个需要保持‘条件’稳定试验。而能做出这样大手笔，研究者就算不是MUL-01，也是和MUL-01相关势力。”
唐亦步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阮闲则把目光转向那两具头颅残缺尸体。
作为维持避难所健康运转支柱，那些聪明而强大人们被次次“送回来”。对真相有所察觉人也保持沉默，只为虚假希望能继续存在。温暖而安全避难所，热腾腾日三餐，充足电力能源和医疗保障。谁会想要离开呢？
【无论你是初次来到这里，还是承受不住压力抹消
记忆……不要放弃，希望还在。】轮椅上那位阮教授曾给避难所人们留下这样抚慰人心话语。【还活着每个人都是人类火种。请相信，你非常重要。】
自己能在短时间内发现这点，另个“阮闲”不可能不知情。
“没有完全消除。”
阮闲没有去管尸臭，他伸出手，轻轻掰开其中具尸体没拿枪手，挑出几根毫不起眼短发。“邱月头发，和死者自己混在起，上面有她味道。”
唐亦步挑挑眉，学着阮闲动作，掰开另具尸体手。“这里也有，但无法分辨。”
阮闲手有点哆嗦，他走到唐亦步身边，在那具相对较新尸体身边蹲下，用工具包里镊子捏起尸体鞋底小块污垢。它灰暗皱缩，完全看不出原貌。
“勿忘花瓣，只有避难所病房有这种花。”血液中奔涌血液化作冰水，阮闲喃喃道。“你发现头发里也有邱月几根，味道更清晰些。这两具尸体均为男性，身高几乎致，鞋子和衣服尺码也样。骨龄……你能检测出骨龄吗？”
阮闲突然有点反胃。如果要做到完美替换这些精英，死者记忆是不可或缺——
他启动电子腕环，飞快地在数据库内查找信息。
“辅助芯片是阮闲留下，如果你在找这个。”唐亦步微笑着补充。“关海明没有说谎，它用途只有定位、记录生理状况以及记忆备份。毕竟这年头心理医生稀缺，直接处理记忆是效率最高做法，没人会起疑。”
阮闲攥紧拳头，气得直哆嗦：“……怪不得关海明更愿意叫它‘黑匣子’。没猜错话
“年龄精确鉴别需要器械协助。”唐亦步扫眼两具尸骸腕骨，“年龄段话，大概在三十岁到五十岁这个区间。”
“……避难所死亡报告里没有能对得上死者，他们也不像仿生人。”
“按照天然脑定义，两位都是纯粹人类。”唐亦步安静地回答。
“是田鹤，对吗？这两具尸体……都是田鹤，或者说田鹤复制体。”
阮闲站起身，没再去管发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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