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闲
关节像是生
锈,动作僵硬刻板。他用反问回答这个问题：“有问题吗？”
唐亦步似乎发现他紧张，动作更轻些。
“如果你不会感觉到太强罪恶感，这是优势。你不会在关键时刻因为不必要怜悯或者疑问犹豫，只管去做——就像这样，凭直觉。任何动作都有节奏，你需要抓住它，然后扣动扳机就好。太多思考反而会打乱这个节奏。”
唐亦步比他高上
点，穿得又贴身，源源不断热度正从自己背后辐射而来。阮闲长长地吐出口气，只觉得自己嘴角发僵。
“没有人类习性AI告诉
要按照‘直觉’行动。”两三次尝试后，他成功露出个苦笑。
余乐将车停在块接近人高花岗岩石块后。
阮闲随便抓两把普通手枪做样子,随唐亦步跳下车。后者掂掂手里长枪,当棍子挥舞两下。
“对于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研究者来说，这可能会有点难。”他们悄无声息地绕过岩石,确定余乐听不到这边,唐亦步再次开口。“就算是S型初始机,也未必能立刻适应多人近距离战斗——对方不会挨个上来，只会没有章法地混乱攻击。”
“明白。”阮闲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唐亦步瞧他会儿：“会负责迎击,但有余乐盯着……”
“人脑也算有机电脑，差别没有那
大。”唐亦步手上微微用力，调整下阮闲拿枪姿势。“大多数人对自己意识操控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根据观察，潜意识是原因，思考与情绪算是协调计算归纳结果，行为是二次结果。现在你要顺应根源引导，省略中间步骤，这样效率最高。”
他顿顿：“用人类话来讲，这种做法就叫跟随直觉。你需要抛弃研究者逻辑习惯。”
阮闲不置可否地唔声。
“正好他们攻过来，来演示下。”唐亦步弯起眼睛，“这次不用
“这里没有衣服可换,就算受伤后伤口可以治愈,血迹和破口也会留下。不被打到是最好。”阮闲接过唐亦步后半句,还在思考关海明话。
“嗯，小心流弹。”唐亦步将头侧出边缘点，扫视对面。“不过们有侦察上优势，前面敌人就是全部？”
“是。他们在讨论车里会有多少物资,几个人,要不要杀光。暂时没有进攻意向。”
“还来得及。”唐亦步个闪身,闪到阮闲身后。背后微凉空气变得温暖,阮闲身体僵。
“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其实都和跳舞差不多。”唐亦步从身后只手托住他手臂，手掌隔着布料从上臂滑到前臂,引导阮闲移动枪口。“之前观察过,你在进攻时会有不少多余动作……你先思考、制定行动策略,再指挥肢体运动，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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