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挺快嘛。”余乐第
个质疑出声，他抱紧双臂。“连守城人
人也才刚到这里没多久。”
“
安装在那家店监控设备没
反应。”季小满埋下头，“而且你们身上有很重人脑味道。”
她攥紧拳头，深吸口气：“既然你们真有胆子对钱庚出手，可以合作——不仅会提供给你们资料和工具，还可以告诉你们他每家店位置和结构。但有两个条件。”
阮闲用目光示意她继续。
“第，绝对不能把和妈拉下水，名义上还是被你们劫持人。”季小满清清嗓子，“第二，要是你们没弄到思维接入针，或者钱庚没被扳倒，你们就另外找人修车吧。”
晚上。再把它留在车里，它会闹起来，被注意到就麻烦。”唐亦步拍拍铁珠子壳，体贴地压低声音。“别担心，季小姐，不会放它乱跑。”
“你在做电子脑麻痹类药剂？”阮闲则把注意力放在工作台上。
“是，多谢你药片。”季小满小心地弄点药粉，用溶剂溶好。“试下，这东西生效原理是中断电子脑对外切思维类信号。作为结果，服用它仿生人会保留肉体运转机能，以及定计算能力……但感情模拟和中级思维会被抑制，从MUL-01那里取得高级思维校正也会被屏蔽。”
她声音又轻又快，像是想要借此转移点注意力。
余乐脸茫然空白。
“没意见。”余乐抱起双臂，唐亦步也点点头。
“成交。”阮闲冲她伸出手。
季小满犹豫几秒，把手伸过来。金属义肢入手冰凉，比想象中要轻。
“你和那边那个金眼睛有点知识底子。”
季小满没有半点询问唐亦步是否人类意思，她只是坐回自己位置，开始给试管加热。不过和他们刚进来时比起来，这次
“准确地说，它可以把人格数据锁在电子脑里。用人类类比，服用药剂后仿生生命更像是大脑清醒植物人，身体被别人设定好程序操控运作。”季小满少见解释起来，“这种锁定是不可逆……不过只要控制好剂量，反倒可以保护电子脑，让它短暂地休眠阵。非常精巧设计。”
“也就是说，它稀释后可以作为仿生人麻醉剂。”阮闲补句，余乐表情这才严肃起来。
确定墟盗头子听懂后，阮闲再次转向季小满：“想你大半夜叫们过来，不是专门来给余乐补习仿生机械学。”
季小满怔怔，她似乎想用手指去拧衣角，结果尖锐指尖直接把布料划破。年轻女孩活像被什
东西噎住喉咙，喝两口水之后，她才勉强出声。
“……加入。”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你们破坏他家店，对吧？愿意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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