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锐这个人也让觉得很有意思。反抗军出来精英,刚好在废墟海混成顶级势力领袖,又刚好知道关于阮闲确切情报?们都接触过这个人,也看到他对余乐态度。你觉得他像是会因为大势不妙就主动放弃人吗?】
“……”唐亦步表情没有很意外。
【第三,阮教授对于玻璃花房“失望”。】阮闲还在继续。【不否认他失望,但作为曾经领袖,因为失望就放弃有点可笑,战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他和范林松争吵也让非常不解,不论发现怎样真相,个人不管不顾地离开总部不像他行事风格。个人性格没有那容易改变,就算范林松背叛或者利用他,阮教授怎说也该带走些忠于自己势力。】
“理论上他有完全放弃可能。”
资本,知道和不知道区别并不大。哪怕想要慢慢招收培养皿内有反抗意识人才,和主脑武装力量比起来,那点新增血液也不值得提——无论理想多“正确”,人和主脑间实力差距不是靠热血就能填上。但凡主脑察觉到问题,直接刷新培养皿就可以,它有那个能力。】
那仿生人沉默地注视着阮闲。
【训练培养皿外反抗军,制造像你样新人工智能,才更像解决问题办法。但阮教授还是非常认真地培养火种,从这个行为上看来,他似乎是个偏理想主义人。】
“或许是这样。”唐亦步答案模棱两可。
【但如果他真从玻璃花房离开,转移到这座岛上……就算没有充足物资,也应当有改变现状能力。这个仿生人秀场实际参与者大部分算是人类,这点毋庸置疑。只要愿意耗费点心思,完全可以让这个秀不那残酷——反正玻璃花房那边要是新鲜和刺激,这些并不是定要杀戮才能提供。】
【完全放弃、容易被情绪左右阮教授,在抵达玻璃花房时又神奇地变回理想主义者,继续撒播火种?当然,那些空白时间里可以插进各种解释,但作为个自认为是阮闲人,觉得这系列活动不太自然。你多多少少也察觉
阮闲弯弯嘴角。
【阮教授理想主义,似乎在这里彻底消失。这是第个让感觉到奇怪地方。】
“第个?”
【第二,就算有秩序监察不断搜捕,反抗军只因为总部被端就蹶不振,这也不是很合理。作为反抗军组织者,身体状况不佳,阮教授不可能考虑不到自己意外身亡情况。要是换,成立反抗军第时间就会做好相应后备计划——把鸡蛋全放在个篮子里,那是懒人或者赌徒,不会是领导者。】
幸亏自己当初没犹豫,换上新耳钉,阮闲不再需要个词个词地往外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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