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阮教授派出
数支队伍来取目标物品，试图扰乱主脑。主脑自然可能对他们
动向有所察觉。不管余乐他们是否障眼法
部分，旦被发现，免不要被抓起来做常规检查。也就是说，阮教授自信不是“余乐他们绝对不会被盯上”而是“就算被盯上，对于他们这样边缘角色，秩序监察也不会重点检查”。
唐亦步指尖掠过车里那个多出来厚重“空箱”，它副老早就焊在车上样子，想必不是没有原因。
相信余乐在发现自己被盯上后，也能想通这层。
既然被盯上，他选择就相当有限。跟在屁股后面人早晚会动手，但他们并不清楚时间点，无法控制阮教授发现异常时间。余乐和季小满还没到给阮教授卖命地步，若是面临死亡威胁，他们真可能开口投降。在不清楚阮教授是会救援他们，还是牺牲他们前提下，要逃离被动局面，最合理选择只有个——
将“时间点”变得更加可控。
阮教授仍然不见任何慌乱意思：“
明白，接下来你去追踪余乐和季小满吧——粉碎大脑和重置需要至少周时间，而且要做不少准备工作。主脑目前不知道他们接触过，在准备好粉碎前，秩序监察会先按惯例审讯他俩几天。现在还来得及，你得把他们救出来。”
“嗯。”唐亦步鼻子里哼口气，他不太喜欢阮教授口气。对方准有什
没跟他说，不知道是对计划太有自信，还是对自己合作仍存有疑虑。
……或是怕自己解太多，反手取得主动权。
麻烦是，按照最合理判断，自己还真得按照对方指示走——余乐和季小满脑内可不止阮教授情报。
“那两个人不是很重要目标，秩序监察不会把他们带离太远。你刚刚接触过阮闲，应该对附近各个秩序监察据点有些印象。”见唐亦步没再吭声，阮教授继续道。“记得最近应该是……”
隐藏仲清存在，并把时间拖到最后刻。余乐选择偷偷造访能够联系上自己K6，留下确定时间点。这想，他特地变装上门，没和季小满在起也可以理解——毕竟跟踪者不清楚仲清存在，他们明面上不能分开。
至于仲清听到
“废墟海旁边那个。”唐亦步轻声说。
他瞟眼黑暗中车轮廓，突然意识到什。唐亦步有点想笑——对于余乐和季小满，自己何尝不是在做和阮教授样事。
看来打算取得主动权不止自己个。
他突然明白余乐那句含义不明话指是什，也隐隐猜到为什阮教授点都不着急。唐亦步保持着和阮教授通讯连接，再次摸向那辆“空车”。
余乐走出步好棋，不过余乐自己未必清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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