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欣慰地点点头，季小满四肢
束缚骤然解开，房门却仍然关得紧紧。
“
只有
个问题。”季小满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激烈举动。
“嗯？”
“二十二世纪大叛乱前，阮闲大概做过哪些项目？有点事想要确认。”
女人眨
眨眼，这不是她期待问题。可她仍然将
女人体贴地递上杯水，扶在季小满唇边，小姑娘乖顺地将它喝下去。
“听说你和NUL-00协定，他只是在利用你技术。就像阮教授利用你们来转移主脑视线。”见季小满情绪稳定点，投影趁热打铁。“小满，你在那支队伍里真感到开心吗？有谁关爱你吗？相信，NUL-00和MUL-01没有本质区别。至于和NUL-00起那位阮立杰，想你也已经发现，他性格不怎
正常。”
“玻璃花房，预防收容所测试结果。”季小满小声说道，那不是个问句。
“是，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在乎你。你好像有点在意余乐，而余乐正在你身边。”
“……嗯，知道。”
脑内数据后，再次集成影像。”
果然，季小满心想。八成是顾忌自己机械师身份，对方决定选择相对坦诚路线。
“……没什想说。”她思索会儿。
“出事后，你才离开地下城。之前你也崇拜阮闲，但妈妈知道，你只是崇拜他技术水平，不是理念。”那虚影耐心地劝道，“回来吧，小满。会好好照顾你，们可以像以前那样生活。”
季小满对主脑技术没有怀疑。她很确定，按照自己对主脑解，它会给她个理想、温柔母亲。那个母亲会拥有她们相处时所有记忆，并且不会再引起自己半点不快。保留主要数据，清理并重启程序，然后进行细微而繁琐调整就好。可那样母亲不会知道自己真正名字，也未必是母亲“原来样子”。
“把你知道都告诉妈妈。就算被阮闲瞒住关键信息，边角情报也很有用。”
她“母亲”笑得温柔甜美。
“然后们可以在主脑城市住下，你四肢也能得到妥善治疗。如果你交待得够清楚，余乐那边压力也小些……你们都可以离这场战争远远。”
季小满安静地看向她。
“知道。”她又重复遍。“，唔，愿意合作。”
毕竟连季小满自己都还不确定自己真正愿望，她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否有权改造她，又要做到什程度。
“妈妈是为你考虑。”面前女人轻声继续。
“余乐呢？”季小满没有正面回答那个问题。
“余乐正在隔壁，他没有受伤。”面前母亲影像口气更温柔，“需要点时间考虑会儿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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