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宗辞便把先前所有想法都扔到脑后,“可以吗?”
方才看到天机门小童时候,他就确定自己如今究竟身处何处。当初宗辞只有筑基期时候,曾经有幸在这个传说中天山之巅住过宿,只不过他醒来后就被天送下山,后来也愣是没敢再上山看
天山上传说可不仅仅只有天机门这个神秘门派这里简直被所有修士视为天下最后块净土,有如信徒眼中朝圣般崇高地位。即便是宗辞,也神往已久。
“当然可以。”
像是被少年眼眸里跳跃星辉所蛊惑,千越兮也不自
千越兮稳稳地搂着宗辞,安抚下有些焦躁少年,这才控制着轮椅上前,轻轻将怀里人放到软塌上,每个动作都细致无比,像是对待尊精致玉器。
“维持个姿势太久,即便喝药,身体依旧很难跟上来,如果想要恢复正常,还需要缓慢适应。”
宗辞嘴唇嗫嚅:“原来如此,是鲁莽。”
少年逆着光坐在男人面前,低垂着头,看起来就像只耷拉着耳朵小动物,“对不起那个茶杯——”
“都是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千越兮温和地道。
身体顺着惯性朝前倒去,屈起膝盖,下就撞进对方怀里。
“没事吧?”
男人低沉声音在他头上响起,宗辞甚至能够感受耳尖传来热气。
他浑身酥,刚刚直起身体差点又软下去,手足无措地抬起头来。
少年半跪在男人身前,鼻尖上还残余着点被撞到后红意,眼眸却褪去先前卧在床榻上死气沉沉模样,变得活泼,富有生机。
宗辞于是便迅速止住话头。
先前在龙骨渊下,千越兮坦白是他为凌云剑尊修建陵墓石棺,又每年前来祭拜,时间让宗辞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他想表达自己感谢,想询问为什要对个明明素不相识人做这多,或许这些疑问内里还带着宗辞自己也分辨不清复杂情绪,千越兮却用句“心慕剑尊已久”轻而易举揭过,并不愿多谈。上次赠药也同样,他似乎并不喜欢自己在他面前太过客气。
宗辞虽然表面不说,但都会把这些记在心里,但偏偏对方是天机门主。以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恐怕也没有什能帮得上忙地方。
“想出去看看吗?”千越兮问。
“没、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从千越兮身上嗅到丝极其浅淡血腥味,这个味道被掩盖在清冷香气之下,影影绰绰,轻地像是错觉。
等到稳住后,宗辞才意识到自己如今姿势相当不妥,跪在对方腿上不说,差点整个人都要挂到天机门主身前,于是缩着身子想要往后退。
男人扣在他腰间小臂丝毫没有要放开意思。
“先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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