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微微顿,若这人当真只是个普通修士,当年说不定追着太白妖道打过,他开口道:“也是春南人士,不过很小时候就离开故乡,如今乡土话全然不会说。”又道:“长得普通,很多人都说见着就觉得面熟。”
年轻人视线直留在孟长青身上,许久才轻轻道:“长得也不算普通呀。”
孟长青闻声顿,望着他没说话。
年轻人见他这副样子,反倒是温和地笑下,道:“道友也是春南人,那真是巧,请道友喝盏茶吧。”
孟长青看着他,半晌,点下头,“行。”
样,那年轻男人长得确实很俊俏,但不是吴聆。五官、脸型都不样,吴聆样貌有些像母亲吴玉,吴玉少年时,骑鹤吹笛下南山,那股飒爽英气放眼整个道门无人出其右。吴聆长得也俊俏,当年他师弟谢怀风背地里骂他像个娘们似,但面前这人样貌却显然要更硬点。
孟长青不至于连吴聆样貌都认不出来,瞳中金色掠而过,确定面前这人没有用什术法掩饰,握着大雪剑手缓缓松。
他朝着两人走过去,问姜姚,“这位是?”
姜姚道:“道长,这位是春南来道长。”他看向那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道:“生前春南山野散修,姓吴,单名客,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老板娘是认识孟长青,端茶上来时候,她笑着,拿只新杯子,亲自给孟长青把茶倒上,显然,是为以防茶水经过男人手被做手脚。她亲自把茶斟满,对着孟长青道:“慢用。”
“多谢。”孟长青接过茶盏,看向面前男人,道:“吴道长,你这……”他打量圈,“这是怎回事?”
“生前遭人暗害,只剩半魂魄,用自派道门秘术吊着,魂魄勉强不散,苟存性命而已。”年轻男人说到这儿喝口茶,似乎不愿多说。
也是人之常情,谁愿意满大街对人说自己是怎死。孟长青看他会儿,没再继续问,又道:“看道友谈吐不俗,性子通脱,又是
春南多吴姓人,是以长白宗弟子几乎个个姓吴,吴聆,吴洞庭,吴鹤楼,吴玉,吴六剑,全是吴姓人。
孟长青看他会儿,“姓孟,名字便不提,寒碜。”他在那年轻人面前坐下,又看眼姜姚,忽然笑道:“你们在聊什呢,这高兴?”
年轻男人道:“些春南旧事,见小道友爱听,给他多讲会儿。”他看着孟长青,温和问道:“不知孟道长是否去过春南?”
“去过几次。”孟长青点下头,“好地方,真武派道宗根脚。”
年轻男人望着他,似乎在打量,见孟长青忽然抬头看自己,他这才缓缓道:“瞧着孟道长有些面熟,不知道长是何方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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